是个聪明人,无需多费唇舌,我自然愉快。
餐桌上他仍然无话,我在口若悬河了五分锺之後,颇觉无趣,便也住了口。
反正两人都心知肚明,重头戏不在这里。
将美味的大餐扫荡干净,古人云:酒饱思淫欲。
我在前,他在後,去了餐厅之上的早已订好酒店房间。
准备开始另一场进餐。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麽饥饿难忍,也并不是对陈风特别垂涎三尺,只是既然是老伯所愿,何不将此人作为美食?
想法很好,只是我领著陈风往套房内的卧室走去,刚到门口,倏然觉得颈项处一阵剧痛,头脑立时发晕,眼前跟著变黑,直到完全丧失意识。
待我清醒过来,心知大事不妙。
陈风站在床尾处,含著微笑,手持迷你型的VCR对著我。
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双臂被床单或者被单反绑著,两腿则大大得打开,被分别捆在床尾的两边脚柱上,这个形象自然不好看,有失优雅。
“萧少。”陈风看我醒来,笑容更盛,称呼也愈发恭敬。
“这是做什麽?你喜欢玩SM?”我故作茫然。
“不喜欢。”陈风叹气,“只是被你威胁,多少有些不快,出此下策,真是无可奈何,萧少你大人大量,千万海涵。”
我闻言叫屈:“威胁?没有的事!你若不愿意,大可以直说,不用这麽大费周章。”
陈风没搭理我,将VCR收起,转头欲走,我提高嗓门,叫道:“陈风,你这样做对我是没效的,再说,孤儿院的事你怎麽打算?”
这人显然听到了我的话,但未有所动,踩著轻快的脚步,不多时便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3)
陈风未将事情做绝。
他捆绑的力道拿捏得正好,我奋力挣扎了半个来小时,手上的束缚便渐松。
幸得如此,无需求援。
形象自然也保住了。
我揉著手腕,在床上忍俊不禁。
第二日,我让人帮忙收购孤儿院的那块地。
再给老伯打了个电话,轻描淡写得汇报了相识过程,同时试探著问:“老伯,这人不会就真是个身世飘零的临时演员吧?”
老伯开始顾左右而言它。
我心中烦躁,牛脾气上来,嗤笑道:“喏,老头子,你要是不告诉我这人的身份,我就撒手不干。别拿继承权威胁我好不好,我虽不成器,这些年跟在你和老爹身边,多多少少也懂些钱生钱的本事。”
“你不想要我的事业?”
我诚恳得回答:“有,当然很好。没有也没太大关系,只是老爹走之前叫我一定要对你好。”
把老爹搬出来也是情非得已,老伯跟老爹都是骨子里倔强到极点的人,他们只能对互相妥协──真是奇迹。
果然老伯在电话那头呼吸一滞,缓了一秒,他才道:“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事说来多少有点丢人。那陈风,是我的亲生子。”
我差点没被这个消息打成脑震荡。
老伯道:“其它我不多说。待我去见你老爹後,家产希望是你俩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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