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了。”赵慎琢挥挥手,出门办事。
姬朝花慢慢的退回窗边,望着楼下争相盛放的明艳花朵,唇角勾了勾,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同行的伙计叫桂喜,牵着两匹马跟在赵慎琢身后,这人健谈,天南海北的聊,赵慎琢时不时搭上几句话,一路走来还挺轻松自在。
“我去买些糕点,带在路上吃。”赵慎琢走进一家铺子,在琳琅满目的各色糕点、饼子前晃一圈儿,最后指着芝麻馅的饼子叫伙计包上几个。
“伙计,我要这些。”
他的手还没收回来,冷不丁的一只手擦过他的指着摆在芝麻饼旁边的红豆糕。
“……”赵慎琢猛地缩回手,不用抬头也知道,自己身边站着的人又是临阳侯。
和这个人巧遇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一点,他紧盯着店伙计麻利的包好饼子,一手接物一手给钱,然后转身就走。
“这位公子,你荷包掉了。”
此刻店里只有他和裴岳棠两个客人,裴岳棠的这一声唤的不是他,又能是谁?
“我没掉荷包。”赵慎琢回过头,面无表情的望着裴岳棠,目光恰好与那副含笑的眉眼相撞,不由自主地立刻看向别处。
“不好意思。”裴岳棠晃了晃手中沉甸甸的荷包,去问伙计。
赵慎琢脚步不快不慢的离开糕点铺子,外面桂喜和另一个车夫聊上了,看那车夫旁边的马车,陈旧朴素,是临阳侯府的。风吹开青色的帘子,露出车厢内几只包袱,看架势像是要出远门。
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桂大哥聊什么呢?”
桂喜指着那车夫说道:“他们要去西北,我说西北那地儿艰苦的很,又乱糟糟的,得小心呐。”
西北之地?一个时辰前刚从宫里出来,现在家人离去,自个儿要到西北去?圣上看临阳侯没病没痛,又气他隐瞒,所以临时派了差事?
赵慎琢脑中闪过几个念头,眼见着裴岳棠从铺子里出来,招呼桂喜上路。
两人出了城门上马,一路快马加鞭,天黑前赶上阮延才的车队。赵慎琢没有出手,也没有放慢速度,一路从尾追到头,一眼扫尽车队的一切,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前行。
阮延才的家丁一开始看到有人逼近,十分紧张,而镖局的人则沉稳许多。
货物由马车和牛车装载,花鹤翎就放在队伍正中的一辆马车上,摆的十分招摇显眼,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坐在旁边,怀里抱着一把大刀,目光炯炯,杀气逼人。
赵慎琢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跑了几里路,赵慎琢正在盘算着合适的埋伏地点,桂喜忽地放慢了速度,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差点从马上栽下去。
“怎么了?”赵慎琢放慢了,问道:“不舒服?”
桂喜抿着嘴点点头。
赵慎琢看路边有树丛,停下来等他。
桂喜瞅眼黑黢黢的树丛,为难的停下脚步,红着脸说道:“我,我怕黑。”
赵慎琢弄了支火把,陪着他走进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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