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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难受。

“小乖，不要离开我好吗？”卫子恒一直惦记着这句话，好像今天你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不罢休似的，唠叨的很。

贾小乖眼睛出现一丝迷离，她扑扇着浓密卷曲的睫毛，没有说话。

“告诉我，说好。”他在她耳边低语，魅惑着她的心智。

“不好。”贾小乖眼睛恢复清明，铁定定的说道。

温柔攻势不行，卫子恒又怒了，阴沉着脸，他发泄似的折磨着她娇小的身体。

卫子恒这货，多别扭的一个男人，一会儿温柔的像个天使，一会儿恼怒的像个魔鬼。

这一晚上，卫子恒不知道要了多少次贾小乖，反反复复折磨了她一夜。

第二天早上，她腿软的厉害，下床走路都不行，只能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卫子恒多腹黑啊！他第二天开始全天陪在贾小乖身边，公司有事一律不管。

他就不信，她能从他手上跑了。

贾小乖知道自己腿都这样了，想跑也跑不掉啊！干脆等休息好了再实施计划。

谁知道天还没黑，卫子恒又跑到她床上来，来回折腾她身体。

“小乖，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每做一次都会问这句蠢问题，每一次，贾小乖都是冰冰冷冷的看着他，不做回答。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又疯上了，各种冷酷的脸色摆给她看，然后疯狂索取。

好几次，贾小乖实在受不了他，真想一巴掌抽飞他，她细胳膊刚抬起来，卫子恒就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把她手固定到头上。

这种被虐身的日子持续了三天，到第四天，贾小乖实在对卫子恒无法忍受，她趁卫子恒睡觉，偷偷的跑进卫生间里，把刷牙用的玻璃杯打碎，捡起地上的碎片，快速的在手臂上划了一条血红。

卫子恒被声音惊醒，他跃起身体，冲进卫生间里，看到贾小乖手臂上全是鲜血，他慌了神，刚准备过来抱贾小乖去医院，只见她手中拿着玻璃碎片。

“别过来，你再往前一步，你信不信，我立刻割脉？”她绝色的小脸没有任何慌乱，冰冰凉凉，仿佛受伤的手臂不是她的一样。

“小乖，快放下玻璃片，你手臂上需要马上止血，不要闹了好不好？”卫子恒心慌的吼着，半年前她被血染红的一幕浮现眼前，与现在手臂上流血的她重合，他感受到自己的心都在颤抖。

“我没再闹，我说过，我要离开你，如果你不放我离开，我不介意死在你面前，永远摆脱你。”她倔强的扬起小脸，与他对视，他的慌张，他的痛苦，被她看在眼底，不过，那都与她无关。

男人心痛的望着她，原来，她这么做是为了离开自己，她明明喜欢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离开他？

“我对你不够好吗？”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两颗泪水滴落下来，仿佛染上了千年的哀伤。

贾小乖一怔，看着卫子恒这样的表情，她仿佛又看到了那梦中白衣男子哀恸绝望的背影，梦中的男子也叫“恒”，他们有着什么联系吗？想到白衣男子跳崖的情景，她的心连着一阵阵疼痛。

卫子恒得不到她的答案，凄楚的笑了，笑容竟与那白衣男子歇斯底里的嘶吼出奇的吻合，哀伤，悲恸，洒满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