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把鲛珠置于险地,尤其是,此时他与蓝夙渊相隔万里,谁也无法亲眼确认对方的安危。
塞因斯?
到!
你能把沙棠号收起来的话,鲛珠是不是可以一起放在沙棠号里?
虽然这样也不是很安全,但这是目前他能想到的唯一比较安稳的地方。
理论上是可以的,我试试看哈。
杨深点点头,伸手想要解开鲛珠上的珠链,手指努力了半天,眉头却轻轻蹙起。
嗯?他看蓝夙渊解的时候明明很容易的,上次翎羽也只是轻轻一扯就掉了,怎么他拿不下来?
难道是反手不太顺的缘故?
他低头又尝试了一次,却仍旧以失败而告终,不由得有些心慌,鲛珠怎么了?莫非有什么问题?
塞因斯你试试能直接收起来吗?
命令收到,小鲛珠我来啦,嘿嘿嘿。
荡漾的光脑发出一阵柔和的绿光,非常接近鲛珠本身的颜色,在杨深胸前将它包围起来。
杨深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鲛珠却依然在他胸前,这是?
咳咳,报告主人,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这枚鲛珠解不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他一直好好地把它珍而重之地挂在胸前,绝对没有做过别的什么手脚,好好的怎么会解不下来。
脑海中光脑的声音再一次十分荡漾地传过来。
据我刚才取样研究和逻辑运算后推定,应该是由于主人您与那条鱼完成仪式的作用,现在这世界上大概只有那位蓝皇大人能把它从你脖子上取下来你自己都不行。
杨深张了张嘴,伸手握住冰凉的珠子,只有蓝夙渊才能取下来吗?
如果真是这样也许对有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束缚,但在杨深看来,这是一份契约。
属于他和蓝夙渊的,无人可以插足的,多么强大的外力也不能扭断的契约。
那时候翎羽可以轻而易举地拿鲛珠作为他的软肋,因为那时他和蓝夙渊还没有任何关系。
而现在我明白了,谢谢你,塞因斯。杨深脸上浮现出由衷的笑容。
不是他平时习惯性的温和与微笑,是真挚的、打从内心深处感觉到的喜悦和欢欣。
你将他交予我手上,我会把他变成我的力量。
推开门,门外的人们已经等候了一会儿,因为终于获得了自由和回到陆地满心地兴奋和新奇,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去看看。
但因为杨深没有出来,尽管有人焦躁,但最终还是没有谁擅自离开。
来了。
他来了。
看到驾驶舱门打开,先是一阵窃窃私语,继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瞩目着从里面出来的那个人。
我们自由了。杨深看向众人,深呼吸了一口气,轻声说。
声音并不响,却赢来山呼海啸般的回应。
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大家听了之后能认真考虑,然后遵从自己的本心做决定。
在海底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回到陆地上是为了有朝一日与奥斯顿总统面对面,当然是在对立的立场上。这很危险,我不能保证什么。
现在大家已经回到陆地,想要跟着我的,我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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