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什么时候变成宿命论者了。”
“无邪,你不觉得我们的相遇,冥冥之中是定数么?”
我愣住。
明明是最普通的调情的话,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让我如此难受。
有一种无端的绝望。好像被一整块松胶包裹住的小虫,在透明的液体里停止了挣扎。
我缓过神,换了副英勇赴死的烈士表情,脸几乎贴上他的。
“不管是不是宿命,我就认定你了。”吐气般说了这句话,然后忍不住覆上他温润的唇。
第二天西王母传唤。我去时正好在桥上碰到未央。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神态急转,估计申正涣那张瞬息万变得脸也难以跟她媲美。那女人拔剑就砍我,惊得岸边的白鹤都扑楞楞飞了起来。
我拿剑架住她,“喂!你难道是螳螂吗?一天到晚就知道砍人!”
未央好歹杀气减弱了些,手上力道也减弱。
我趁势推开她,“你师傅找我有事,改天陪你玩,螳螂女。”然后以光速冲过桥。身后又传来她爆发的声音:“你喊我什么!我要杀了你!!”
她大脑的反应还没有她的剑十分之一快……
身边是黑绿色的植物,由于太过茂盛,遮天蔽日,竟一点阳光也透不出。
一路上有星星点点的红光一闪一灭。曼殊沙华。尽管只是残败的,也美得让人心颤。
穿过一片镜湖,到达对岸稍显光亮的地方。
西王母拿着一把剪刀,在仔细修剪花叶。细碎的阳光把她寂寞的身影映得更加寂寞。
一天到晚一个人呆在这里,不会太孤独吗?
未眠明明是她的女儿却只喊她师傅。我曾问过未眠,她只说习惯这样喊。她们的关系似乎也如这个称呼一般,习惯得如水一样淡,一样陌生。
西王母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右手轻轻一点,一张精致的小八仙桌破土而出。
我回神,行礼,“境主。”
西王母走到桌边坐下,示意我坐过去,“不是告诉过你,不用这么生疏么。”
怎么不生啊,难道要我叫你小姑?你女儿都叫你师傅啊!
我自动跳过称呼,说:“您找我有什么事?”
西王母抬了抬食指,手里就多出一盏玉壶,桌上多出两盏玉杯。碧绿的茶水涓涓从湖中斜出。
“真神奇。”我忍不住赞叹。
“不过是幻术。”
“既是幻,”我拿起杯子,小啜一口,“我怎么能感受到茶沁人的馨香?”
西王母笑,又给人感觉她明明没笑,“这就是幻术的不可说之处。”
西王母说:“你也有好多事想问我。”
“是,都不知道该问哪一个。”
“最想知道的呢?”
我顿了一下,“温未凉身上的蛊要怎么解。”没次都胆战心惊那个TMD鬼蛊不知道哪一天发作。
“我解不了。你去找下蛊的人吧。”
大姐……您废话呢……
“下一个问题。”
这就算回答完了?郁闷了……
“殷无邪以前的灵魂去哪了?”
“这个,我就更不知了。三生轮回,大概这个你只能去问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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