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熄了灯准备离开宿舍。就在灯灭的时候,他又走回来把我推进门。我到是想挣扎,不只为什么却浑身没了劲——唉,由他吧!
四级考试还没到,流感先来了,我照例是首先中弹的一个。也许是从小病惯了,虽然每天又是鼻涕又是泪的,我开始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去校医院开了点药。两个星期后,我开始发烧和咳嗽了,一到晚上浑身滚烫,白天却又一切正常。江波又陪我去了一次校医院做了个透视,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子让我站在x光前瞅了半天,出来在我的病例上“啪”地盖章——正常。又拖到第三天头上,已经又要到周末了,我正在午睡,江波摇醒我。
“我去踢会儿球!”
两个星期以来他总是陪着我,几乎一次户外活动也没有,把他可给憋坏了。我笑了笑:“早点回来。”
他给我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觉得口渴的很,刚想叫江波,迷迷糊糊记起他出去了。掀开被子向床外一看,这才注意到原来天已经黑了。我摸索着下床开了灯,好亮的灯啊,我闭上了眼,可我怎么还能看见呢,那灯明晃晃的,就像太阳一样……这时耳边听的叮当乱响,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13
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有人正不停地给我擦身子,我叫道:“好冷啊!”
叫声一出来却成了呻吟,我自己都快听不到了。只听得身边有人说:
“你在发烧,大夫让我给你降温那!”
我费力地睁开眼,原来是张庆!他又对我说:
“你昏倒了,我就把你送来了,大夫说可能是肺炎。”
我冲他点点头,连说谢谢的力气也没了。
不一会儿,迷迷糊糊地觉得被子给盖上了,然后又有凉凉的东西塞到了我的腋下和腿间,可能是冰块吧。
“大夫把十八般武艺全搬出来了。”我想,“恩,还能开玩笑,死不了,可,可江波呢?给我擦身的为什么不是他?”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眼泪留了出来,我轻轻问:“江波呢?他怎么没来?”没人回答,也许别人压根儿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嘴里插了温度计,我也说不清楚了。
“哎呀,快四十二度了!”
……
“打激素吧!”
“我去问大夫!”
“我快死了吗?还要打激素?会不会变傻啊?江波呢?怎么还不来?”我挣扎地想问,却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觉得身边似乎有人,想起身看看,却觉得浑身没劲,只好叫道:“张庆!”
“你醒了?太好了,你可把我们吓坏了!”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江波。我又问:“张庆呢?”
“哦,他刚刚走。你知道吗?昨天我们回了宿舍,脸盆散了一地,宿舍好像遭了抢劫一样,你又不见了,我们问了好多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看门的那个94级的回来了,我们才知道你被送到医院了……”
真奇怪他为什么那么兴奋,我是在很严重的病着啊!我闭了眼,一声不吭,他还在继续:
“我去校医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后来再去问看门的,才知道学校医院周末连个大夫也没有,张庆和他把你送到了二院。昨晚没车过不来,我一宿都没睡,今天早上天一亮我就急忙赶过来了……”
“我要休息了……”我仍然闭着眼。
“什么?”他一愣。
“我说我要休息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耳边的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烦,假如有力气的的话,我一定给他个嘴巴子然后大叫:“闭嘴!”可我连吼的气力也没了,说完那句话只能闭眼无声地抗议。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叫大夫?”他摸摸我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啊!”
“我只是累了,不想说话,你走吧!”他可能又要奇怪我的喜怒无常了吧,哼,总是这样的,粗心的他和敏感的我,他不知道昨天我真的感觉快要死了,那时我是多希望站在我身边一直守着我的是他!抓着我的手安慰我的也是他!可他呢?今天早上才悠悠然“赶”来了,真好啊,我的“爱人”,你所说的爱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想到这些,我突然觉得全身像虚脱了一样,眼又湿了。
江波替我把眼泪擦干,轻轻问:“你,还难受吗?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气了?”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边哭边说。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悄悄掩门的声音——他走了。泪水开始疯狂的涌出。我讨厌他,讨厌他的唯我之命是从,我让他走,他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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