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得出当时的惨烈。
可薛凌风并不觉得摸着不舒服,这反而还增加了他的嗜虐欲,他的手顺着双飞的背脊一直往下摸,然后忽然刺入股间,往那□处狠狠一顶。
他的影卫立刻有了受惊的反应,浑身猛地一颤。
"你现在明白我的命令了吗?双飞。"
薛凌风放开已经被他吸得鲜红的双唇,看着他的影卫戏谑的笑,看着他的影卫把头垂得更低,尽量的放松着身体。
整整一晚上,薛凌风都从后面进入他的影卫。
他喜欢用这种容易让对方感到不安的方式来插入。
他命令双飞的两手抓住床头两边的梁,这样他的背部就可以完全地打开在他眼前。他喜欢看到他影卫的背上慢慢渗出细密的汗水,被攻击得十分难受,不自觉地仰起头时,双飞背部的线条会在他的面前拉紧,眼睛里会流露出脆弱无助的神色。
那隐忍而坚强的眼睛里露出的疼痛和脆弱竟化成一股热流冲击着薛凌风的□,他的□在双飞又紧又热的□里不断的涨大,直到对方的眉头终于紧紧锁在一起才罢休。
每一次的抽动,对一个人来说是巨大的快感,对另一个人来说就是极端的痛苦,薛凌风仍然不准他的影卫出声,于是那忍耐的喘息和银铃的脆响便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声音。
薛凌风大概泄了三四次,他的影卫姿势一直维持得非常标准,腰抬得很高,方便了他进入的同时,他的蜜液也一滴都没有浪费出来,所以床单还是干干净净的。
薛凌风发现他的影卫一次也没有射,既是因为他不敢弄脏主人的床,也是因为并没有什么快感。不过薛凌风也没办法,难道还要他用手去弄自己的影卫吗?
泄完以后,薛凌风又觉得困意十足了,他合上被子躺下,半眯着眼看着他的影卫扶着腰步履不稳的翻下床,然后又套上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银铃的响声凌乱无章,就像它们主人此刻的气息。
如果他笑起来,会不会很漂亮?那漂亮而坚忍的眸子微微弯起的样子一定很迷人吧?睡着前,薛凌风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双飞笑起来会是怎么样的,不大一会便睡着了。
双飞从窗户上跃下去,脚步轻浮,他几乎以为肯定要摔倒地上时,却意外的落进一个怀里。
他抬起头,面前是那一副熟悉的面具,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望着自己,充满痛苦和关切。双飞咬牙推开他,一个人又往前走,而那个人默默无语的跟在后面。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确定薛凌风不会发现了,双飞转过身来,冷冷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归墟几乎在薛凌风的窗下蹲了一夜,没有人能知道当他听到房间里那痛苦的喘息和银铃不间断的脆响时,自己心底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和悲伤。
他一直躲在面具后面无声的流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这个命运。
"你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归墟声音沙哑的反问,如果他尚且还勉强能忍受自己喜欢的人为别人而打开身体,满足别人的欲望的话,那么双飞可能被四护法折磨的事情就会他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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