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延钊赞同纪天久的意见,再次抱拳道:“纪堂主深明大义,在下这便回去禀明家师。”
纪天久忙拦住:“你们才刚来,我怎好意思让你们马上走?再说此刻天色已晚,待吃了饭,歇息一夜,明早再动身吧。”
当晚,三个师兄弟在房内相商,慕容延钊说:“商师弟有伤在身不宜赶路,明早我和王师弟回山送信,你留在这里养伤,顺便照看赵公子。”
商荣不乐意:“那小流氓好手好脚的,哪用得着照看,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儿,明天跟你们一块儿走。”
他对赵霁的初始印象很不好,后来又被鼓捣成新娘子跟他结了阴亲,总觉得被这小子占了老大便宜,如骨鲠在喉,吐不出又咽不下。
慕容延钊哄劝:“你内伤未愈,必须静养,不然落下病根怎么得了,我和王师弟顾惜你,路上也不能疾行,这要是耽误了事儿,怎么跟师父和纪堂主交代?”
商荣反驳不了,懊恼地扭身向外,看到瘫在床铺上酣睡的赵霁,一股子嫌恶之气涌上脑门,又把身子狠狠背过来。
“其他都好说,但别把这小子扔给我,晦气!”
王继恩看赵霁被子都踢到肚脐以下,上去轻轻替他盖好,心里倒很愿意留下来,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慕容延钊又哄商荣:“商师弟,话不能这么说,行侠仗义是我辈本等,赵公子遭人陷害,九死一生,遭遇着实可怜,你既救了他的性命,何不把好人做到底?”
商荣翻起白眼:“我救他是逼不得已,换做平时,这种小流氓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王继恩忍不住插嘴:“商师兄,赵公子还是小孩子,你不该这么说他。”
商荣早看不惯他处处维护赵霁,冷笑:“小时候就是贼坯子,长大了更不消说是个坏蛋,你这么护着他,莫不是跟他沾亲带故?”
王继恩转身不睬,露出的耳根红得像血珠子,怨气在心里悄悄打转。
慕容延钊了解商荣的个性,最是牛心怪骨不让人的,肚里没些个小九九,断难说动,便临时编排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开导,说:“你不待见赵公子是你的事,但眼下他的安危可牵涉到我们玄真派的名誉,你想,他是我们领来神农堂的,而今诸天教与神农堂为难,此地内外都很不清静,倘若赵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传出去,江湖上定会说我们玄真派做事马虎,致人死伤,便是师父脸上也没光彩。”
商荣最敬重的人就是恩父陈抟,为此也将护卫本门荣誉视为第一要务,到底被大师兄诓住。可是想了想仍不情愿,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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