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
与面上的神情不同,南宫天幕手脚轻缓地将柳如风连同床单放到柔软的床上。
转身几步急至那浴桶旁,仔细捧起一些渐凉的水来,闻了闻,伸舌一尝。果然——这水有一丝淡淡的熟悉香味,闻之不觉,尝之极淡,应该是用某些药物掩去了气味……
南宫天幕松开手指,任那浴水落回桶内,微眯了双眼,走回房中,看了看床上的柳如风,扬声唤道:“水莲!”
房门斜开一线,水莲闪身进入房内,双眼快速地一扫房内,浓郁地血腥伴着□的气息,令水莲不由皱起了眉头。
“今日院中可有落阳宫的人?”南宫天幕强压下心头汹涌的杀机,低声询问。
水莲想了想,道:“厨房中烧水劈柴的杂役是落阳宫的。”
“叫他们来见我,理由随你说!”南宫天幕心中冷笑,大哥,你就生怕我疯得还不够么?
“是。”水莲一惊,南宫天幕话中杀机必露!眼神一转,突然看见了南宫天幕的床上,躺了一人,黑发遮面,光裸的双足与肩膀,能看出那床单之下,必然身无寸缕,靠近床沿的左肩,一块蓝色的烙印,分外醒目——柳如风?!
眼见水莲双眼发直,盯着床上仅披一张单薄床单的柳如风,南宫天幕皱了皱眉,身形一动,挡在水莲面前。
“给我伤药,要最好的!”南宫天幕伸出一只手,看着水莲说道。
水莲面上神色复杂,看了看南宫天幕,自怀中摸出两个药瓶,说道:“这是婢子自已做的……”
“我要‘凝露’,不要告诉我没有,娘亲走时,不会不留下此药!”南宫天幕冷冷地打断了水莲的话语,说道。
水莲怔了怔,将药瓶放入怀中,再伸出手来,掌中已换了一个瓷瓶!
南宫天幕一把抢过,揭开瓶塞,嗅了嗅,果然正是‘凝露’。
“你出去吧!”南宫天幕转身,急行至床边,解下帐纱。
“是。”水莲见南宫天幕如若未闻,低了头,转身行出房去。
轻轻揭开床单,虽早已知晓,南宫天幕的眼角却依然忍不住一跳,好在柳如风看似凄惨,实际全是外伤,想来自己那时失了神智,不过仅凭本能,倒也没有伤他太重。
“方才见我神智不对,你便该自行逃开,又怎会伤成这样?”轻轻抹上‘凝露’,南宫天幕忍不住叹道。
“属下不敢。”柳如风低声应道,心中不免自嘲,那时看着南宫天幕,显然已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虽然能逃,又如何能逃……
宁可任由我凌虐,也不想令我发疯么?南宫天幕怔了怔,心头掠过一丝暖意,手上的动作越发地轻柔起来。
“主人方才怎会突然失控?”柳如风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以前虽然也由南宫天幕上过药,但动作远没有此时的轻柔,有如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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