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眼,然后两手握住,重新深深含了进去。
好大简直整个口腔都被填满了,季城的气味并不叫人难受,只是微微的腥咸,可是两颊好酸,又顶着喉咙,让他一阵一阵的干呕。原来替人口交是这样的感觉啊陈冉神思有些飘远,却不知自己迷迷濛濛的表情落在某人眼中,伴着阳物在他唇间粗鲁进出的淫靡样子,简直比最烈的春药更能让人疯狂。
季城闭上眼,仿佛听见脑中那根弦,越拉越细、越绷越紧,终于,啪嗒一声,断了。他喘息着双手下伸抓住他的头,用力往身下按去。
猝不及防的陈冉只来得及唔了一声,便被重重压迫至喉咙深处,一阵剧烈的干呕,伴随着有些虚弱的破碎的呜咽,眼泪条件反射的迅速渗了出来,溢满眼眶,倏忽滑落。
季城忽然清醒过来,心疼的一把将他拉起抱入怀中,陈冉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口唇张开,透明涎液蜿蜒至下颌,眼角还挂着泪水痕迹,看上去十分可怜。
季城内疚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的、焦灼的、反复的深深吻着他,翻来覆去的喃喃:我爱你,我爱你,陈冉,我爱你
许久许久,一直木然失神的陈冉忽然笑了,慢慢看向他的眼睛,搜索着他的表情,轻声说:知道了,傻瓜。
第二日清早,季城迷迷糊糊中听到陈冉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取护照、整理行装。他撑起头,目光恋恋的追随着他,怎么都舍不得移开似的。
陈冉回头一笑,开玩笑道:干嘛,舍不得我啊?
季城直接扑上来,一把将他抱个密密实实,小虎牙一下一下的轻轻撕咬他耳垂,大型猫科动物似的咕噜着:是呀,怎么办呢。
陈冉扑哧笑出声,拍拍他的脸:乖,我一个礼拜就回来了。钥匙在床头柜上,记得收好。
唔季城低头吮吸他脖颈。
喂!喂!陈冉笑着一边躲一边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不许留下印子!啊混蛋,我还怎么开会啊!
可怜陈公子终于出门的时候,已经从圆领T换成了白衬衫,扣子系的一丝不苟。
陈冉这次出差,比原定计划晚了两天回来。季城一面熬夜赶进度,一面掐着时差与他断断续续的视频,聊解相思苦。
待本人终于回返,一场干柴烈火,自是难以描述。
陈冉直到第二天晚上参加某个酒会时,腰依然泛酸,身下某个位置更是隐隐作痛。可怜外表俊秀矜持无懈可击的陈二公子,握着半杯红酒,其实内心已将某人大卸八块无数遍。
身体不适,还要维持表面应酬,很快,他面色便有些疲倦起来。
阿冉?一旁传来关切的声音。
大哥大嫂,你们也来啦。面对至亲,陈冉的笑容就真心许多。
略略寒暄,陈玢在妻子耳边耳语两句,后者笑吟吟让出空间:你们聊,我去找主人家问问今晚慈善募捐的事情。
陈冉笑着略一欠身,让出过道。
这里有点闷,去露台?陈玢看着他,面色平静。
陈冉自是没有意见,拎着酒杯便跟了出来。
露台上,夜风清凉,耳畔传来乐声细细,脚下彩灯闪烁,十足赏心乐事。
你最近是不是又干什么好事了?陈大公子喝口酒,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住他,老头子前两天突然打电话来,没头没脑训了我一顿,说我没把弟弟看好,忝为兄长。
陈冉耸耸肩:哦,上周出差欧洲,顺便去苏黎世看了看他。
And?陈玢尾音上挑。
陈冉忽然笑了一声,没形象的趴住栏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跟他comeout了。
小冉?!陈大公子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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