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知道
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沈沂闭上眼,用他现在仅有的力气去努力思考、用力的搜寻
岑沚、岑沚、
这是谁的名字?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岑沚失声尖叫,狠狠地一脚踹开他,发了疯似的怒吼。
沈沂顺着他的力度,像个人形布偶,毫无还击、躲避的力气,乖顺地向一边快速地滚过去,狠狠地撞在一边的床架上。
大力碰撞在一起的那瞬,大脑闷闷地嗡了声。
啊!
这次才疼得厉害,他感觉到撞到床架的额头开始温热了起来。
脑海里面刚才好像就快呼之欲出的东西,又再次消失了。虽然不知道和他的先生有没有关系,但是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可惜的是,他没能记住。
沈沂,你听着,这一生,我从不欠你岑沚颤抖着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瞪着眼站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冷道,你已经没有资格选择什么了。
又是听不懂的话。
沈沂混混沌沌地想着,最后还是昏沉沉地晕过去了。
视线模模糊糊就要陷入黑暗所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他的先生。
先生哭了。
沈沂是在半醒半梦中,带着疼痛渐渐转醒的。被踢到的右脸肿起了大半,淤青的印子在苍白的脸上显得特别浓墨重彩,轻轻用手一碰,都疼得不行。
然而痛过之后,是无尽的冰冷与饥饿。
门边有被岑沚摔了的食物残渣,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季节,那些食物已经开始有点怪味了。
沈沂努力地抬起眼盯着那些食物看了许久,整个人蠕动了下,便瑟瑟发抖着爬过去。受了伤的地方都在开始发烫,不论是胸口还是肚子还是头部,都在开始发烫,灼热得几乎将他整个人烧起来,然而他还是觉得很冷很冷。
怎么回事?
沈沂用力地抬起眼皮。眼皮很重很重,可是他不想睡,他很饿,他很冷,大脑好沉好沉
好沉、好沉
沈沂用力地伸长了手,可惜到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
岑沚第二天来到房间的时候,沈沂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
整个人趴在地板上,一只手伸得长长的,岑沚顺着他手的方向看,那是昨天他摔掉的拉面。他本来想要让沈沂尝尝不一样味道的食物。
可惜他没福气。
岑沚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眼皮猛地一跳,忙蹲下把人抱起,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好烫!
岑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手抖,勉强把人放到了床上,匆匆忙忙地去浴室打了盆热水回来,把毛巾浸了浸水,拧干,想要把头发都拨开,可惜头发都打结在一起了,岑沚急急忙忙去找到剪刀,随意把前面的头发都给剪掉,这才重新浸了浸毛巾,拧干敷在他额头上。
又跑去把家里翻了个遍才找到的一包退烧药,可惜已经过期了。
现在才七点,附近也没什么药店,就算有,也绝对没开门,岑沚忙打电话让尹砾过来。
发烧?
快点过来!
好好好马上,真是,这么早嘟嘟嘟尹砾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挂电话了,嘟着嘴骂了他一下,也不拖沓了,忙起来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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