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敬的把袖里一封信托在茶碗边,呈了上去。
这什么?皇甫余光一瞥,头也不抬。
刚从红玉姑娘院里偷偷截下的。月夜道,估计是给绿袖公子报的信儿。
皇甫一脸了然的表情笑笑,这就要狗急跳墙了?最近他的冷落让一干侍子急红了眼,怎地?还想搬绿袖作救兵不成?
早就知晓这些家伙私底下拉帮结派,这些年来,他们偷偷mo.mo的小动作也从未瞒过他的眼睛。
皇甫道:嗯,不用管,该送哪里还是送哪里去。
可是这可能会对伶公子不利
皇甫仿佛没有看到月夜的犹豫,依旧在那封信上龙飞凤舞的加了几句,写完了粘上,示意月夜一起送出去,便不再多说一词。
他需要一个契机确认伶的会武功的事实,或许还能更进一步确认他的身份,他究竟是玉衡卿的什么人?男chong?心腹?来这里又带了什么目的?毕竟是柳楼送出来的人,南宫怜不可能对伶的事毫无察觉,他是故意让自己注意到伶的那么,南宫怜那老狐狸又打了什么如意算盘?
要寻找这一切的答案,一点小小的推波助澜也许不是坏事。
月夜也不敢再多劝导些什么,俯身退下,他不明真相,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涩涩,时过境迁恩chong不再的侍子们可怜,主子又何尝不是?
皇甫对于侍妾,侍子对于皇甫,即使明面上一片相敬如宾或其乐融融,都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利用,何时,主子才能真正寻得一个可以毫无保留真心相交的人?又何时,主子才能停下漂泊无依的滥情,只为一人停驻?
绿袖不是,这伶公子,也不会是。能有资格与皇甫并肩而行的人,这世上真的有么?
落英苑,思归阁。
撤下了晌午,伶估mo着皇甫也快来了,干脆找了本书房拿来的记载民间轶事的书随意翻翻,果然没过多久,皇甫便如一大型chong物一般,一脸傻笑的从门外伸进头来。
今日不弹琴了?
伶把书一放:无兴致。
皇甫就知他是这性子,也不生气,熟练的蹿过去,搬上一凳子挤在伶公子挨边,掰着指头一样样的算:你看,弹琴你无兴致,看书你也是意兴阑珊,这几日送你赏玩的东西你也从不多看一眼,你说,你到底要什么才会有兴致?
皇甫在思归阁这几日,都是皇甫话唠,伶公子稍搭理几句,要么听听琴,要么下下棋,更甚者,伶翻着书看,皇甫就搁旁边坐一下午,眼睛盯着人的侧脸,怎么看都不嫌多似的。
皇甫虽偶尔占些口头便宜,却连头发丝都没mo着,该送的玉佩名琴什么也不落下,甜话讲了一箩筐,不觉挫败,这人,怎地如此油盐不进?
而伶却心思一动,盘算了下皇甫的话,正好可以借助这个话头把解灵韵牵扯出来,他顿了一下,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地面上,有些迟疑的道,其实,那日的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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