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喊门的声音,丁靖出去打开院门,李政刚迈进门槛,就被丁靖死死抱住,他人虽然混身酒味,一遇袭立即酒醒,竭力想挣脱,以致稳坐公堂的孟然也不得不出来帮忙。
李二公子,我这里可是带了绳子,你要请进来还是捆着进来?
李政回过神来,扫视过齐齐六个人,带头的是孟然,话语冷厉,文佩的书童小燕执着绳子在身后,作势要捆。
你们敢!我身为生员,公堂见官都免拜,四五人成群,做强盗样,是打算干么?
李政推开丁靖,扫扫衣服,又假装刚认出文佩,咋呼:子玉,你在就好,李狗儿又想搞什么阴谋诡计了。
文佩没理会他的话,在前做了个请的动作。
在丁靖和文佩的左右挟持下,李政进了厅室,孟然已落座等候他。
这东西还眼熟吗?绛珠的遗物。
丢上一柄簪子,开门见山,不绕圈。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李政甩袖入座,已无起先的慌容。
今天候你,不是要杀要剁,而是还李沨一个清白,也给死去的文小姐一个公道
你们是李沨的党徒,说的什么胡话!子玉,他们是外人,你我相识十余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文佩阴沉不语,把玩着手中冷冰的茶盏。
证据呢?这簪子,可笑,李家有五枚,谁知是不是李狗儿盗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为,你以为今日文佩与李沨会面,所为何事?
你是何鸡狗!也轮得到你来质疑我。
虽然文小姐主仆二人已亡故,但还有位书童长春可作证人,一个小书童,能躲哪去?若无人资助,能躲这么长时间。年底到了,他总也要潜回家过个年,你说是吧李二公子。
孟然对李政习惯在下人面前端的那套姿态,嗤之以鼻,压根不理会,他的话倒是把李政说得一愣,又眯眼冷笑:
这是李家逃仆,我也寻他许久,要是知道他去向,有劳告知一声。
孟然心下一沉,何以李政这么肯定他不会回家,难道已经杀了吗?不,以他赠女婢绛珠一枚贵重的簪子可知,李政出手大方,摆定一个小书童并不难。
看来书童因出命案,心生恐惧投奔远方亲戚去了,这般确实一年半载不敢归家,不过逐一排查,并不难查到他藏身地。
李政的笑容僵硬,拂了拂袖,拿正眼打量孟然。
你姓谁名谁?
姓孟,名然,字燃之。
孟燃之,我记下了。
嘴角勾起,一个阴鸷的笑。
那么你认为事情的经过该是如何呢?我洗耳恭听你的高论。
你和绛珠勾搭成奸,进而谋计文小姐、李沨,致使文小姐受辱自尽,而绛珠为逃避罪责,无论如何拷问,咬定是李沨所为。
我这么做有何益处?文氏有意将文小姐许配与我,我与文佩又是手足情深,岂不是多此一举。
李政看向文佩,文佩也正看着他,但那目光再没有往日的亲近,说不出的疏远与冷酷,他凝视文佩许久,才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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