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居然在我工作时间跑我办公室来找我,兴奋的跟我分享这个丧心病狂的决定,或许我正处在低潮期,竟决定他和人渣复合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他们还在一起了,而且都不嫌弃彼此做过的错事。
恩,希望这次他不会辜负你。
我扯了扯小娘炮带的小银项链。
不会的,他都出柜了,他妈差点打死他,一直问那男的谁,不过我才不会承认呢。
他得意洋洋的一瞥正赶上我疼的皱眉的时候,他多敏锐,多有经验,都快被打成专家了。
你怎么了?你挨打了?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要是让同事听到我就不好做人了。
没事儿,玩呢。
我敷衍道,可他却执意要看我的伤口,并且以在我办公室大喊大叫威胁我,没办法,我只能将他带到卫生间,稍稍脱下一点,给他看。
不是特别严重,但是怎么这么凌乱,都交叠在一起了,他没有经验么?
零皱着眉,估计我的伤痕乱七八糟,丝毫没有美感。
其实凌乱都够可以了,我有好多下没掌握好方向抽到大腿上,才疼得肝颤呢。
啊?我们玩呢,哎呀都不严重了你看什么!你那男友是到这儿来跟你一起打拼,还是让你跟他会家啊?
我打岔将这个事儿岔过去,果然恋爱中的人很好糊弄,他没在审问,眉飞色舞的讲着现在那男的在他面前有多怂,对他多么服帖。
我晚上回到家,和前两日是一样的,放在厨房的豆腐已经坏掉了,我不得不把它处理掉,估计是韩清辉买来但我不知道,然后他走之前又没来得及说。
我再次握起了皮带,心情已经很糟糕了,泄愤似的往自己身上甩,疼痛像毒-品一样麻痹着我的神经,在那个时间,我的脑子里心里身体上,都只有痛,牵扯不了其他精力去想别的事,以至于我下床去掰芦荟的时候,竟然疼的一时站不稳跌在了地上,膝盖碰触地板发出嘭的声音,但我却没有觉得疼,用了更多的芦荟去涂,可惜丝毫没有作用。
我给他发短信
今天是不是也不回来?
十点半整,他回我
我在家。
我有些担心他,毕竟他已经出柜了,但是想一想,我丝毫没有力气再担心他了,一次次的拒绝真的能将我打垮,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撑到什么时候,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
又是一天,空荡荡的房间在夜幕下显得孤寂,我是真的害怕回到这里了,因为无一例外的它将我所有的希望打破,带给我更大的痛苦,每一天的伤痕叠加,甚至走路都会一抽一抽的疼,我最怕的就是通知开会和听报告,因为我已经无法长时间的坐着。
我再一次对自己挥动起皮带,已经将所用的失望与落寞化作自我排斥和自我否定,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耐打了,臀部已经疼得麻木了,而胳膊也酸的挥不起来,我把脸埋在被里,呜咽的哭了。
伸手到后面一摸,冰凉的指尖上沾着淡淡的血迹,新鲜的,红色的血,我身体里流出来的,我自己打出来的。
我看到血的一刹那,心已经沉到了低谷,我勉强爬起来,将手洗干净,让身后的血迹凝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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