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阵子三少和穆总总是一起来公司,只要有三少陪着,穆总完全可以用满面春风来形容,可要是哪天三少没来,呵呵,说句不敬的话,他就像是被霜打了的……咳,一样,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有气无力的劲儿,现在公司的人都知道啦,如果三少来了公司,那么稍微犯点无伤大雅的小错就不打紧,因为好心情的穆总容忍度会大很多。”
他噗噗笑了两声,接着道:“有一件事三少一定不知道,公司以前的前台,有个小姑娘特别喜欢看三少,三少去公司的时候,她会目送你到电梯口,两次之后,她就被辞退了,穆总亲自下的命令,从那之后,三少去公司,没有人敢盯着你看,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哈哈,如果可以,他的醋真的可以吃到天边去,对了,我们今天聊天的事,希望三少可以保密,不然只怕我的饭碗不保。”
饭碗不保可能有点夸张,毕竟他跟在穆靖远身边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是他的得力臂助,不至于为了这点儿事就把他撵走,但吃顿挂落却是难免的,因为,穆靖远是个醋坛子精。
送走陈宏,白一涵默默的回到穆靖远的房间里,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穆靖远消瘦的脸,一直到天擦黑了都没有转移开目光。
木木木穆靖远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房间里的灯光很昏暗,白一涵不在身边,手上的针已经拔掉了,温度也控制住了,好好的睡了一觉,他的头不再那样沉重,身上也轻松了些,他掀开被子下了床,也顾不得穿拖鞋,就赤着脚去找白一涵,不看见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他声音低哑的轻唤了一声“一涵?”,沙发那边低低的应了一声,穆靖远连忙走过去,见白一涵盘腿坐在沙发上吃苹果,两颊鼓鼓的一动一动,活像只啃食的仓鼠,前面的小茶几上还有吃完了的橘子皮。
穆靖远轻轻松了口气,道:“你饿了吗?怎么不下楼去吃饭?光吃水果可不顶饿的。”
白一涵上下扫了他一眼,皱眉道:“怎么不穿鞋?再着凉了怎么办?”
穆靖远在他的身边坐下,把脚也收到沙发上,两条长腿曲着,身子倚着沙发靠背,轻咳了一声。
白一涵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脸上露出了一点放松的神色,吁了口气道:“总算不那么热了,差点把我吓死。”
他拧起眉头,扬着下巴道:“说吧,你今天上午是不是也是这样故意光脚坐地上、躺地上、洗了澡跑外面去吹风才会烧成那样的?”
穆靖远冤枉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这样?我一直在床上坐着的(你刚开始确实是坐床上的,可后来出溜到地上去了你忘了吗?)。”
白一涵起身拿了张薄毯盖在他身上道:“你不是小孩子?你这场病是怎么来的心里没数吗?是谁洗了澡,湿漉漉的跑到阳台去吹风,结果病了快一个月的?”
穆靖远辩道:“我只是去抽根烟,怕在屋里呛着你……”
白一涵道:“是一根烟吗?是一包烟吧?烟蒂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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