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找到信,我陪你去看他。
虽然还有些在意,但言香屿绝对不算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他很快就把这件事忘记了,没有再提起。
南宫绡则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不自觉地又开始面露奸笑:呵呵呵,呵呵。不知道在四季天地面上,叶写画他们会怎么看我?一想到这个,我忽然觉得好兴奋。
你不是为了看他们吃鳖的样子才答应跟我一起去的吧?言香屿盯一眼南宫绡。
怎么会呢?你多心了。不过,的确很期待就是了。南宫绡毫无羞耻之心的眯着眼笑起来,模样十分欠打,声音相当没品。
当天,二人就赶往四季天所在地,为了避人耳目同时又保持体力和速度,南宫绡雇了一辆马车,白天就和言香屿坐在车里一边聊天赶路,一边观赏沿途风景。到了傍晚,南宫绡在城镇附近便打发走车夫,带着言香屿投宿客店,在同一间房过夜。然后,在次日,另雇其他车辆再行。也就是说,他们每天都会换一辆车赶路,有时甚至一天换乘三次。
对此,言香屿没说什么,南宫绡决定的事,他似乎从来都不曾反对过。可能觉得南宫绡是老江湖了,凡事都有道理吧,总是南宫绡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言听计从。时间一久了,反倒让南宫绡有点不舒服。太听话了,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而且,南宫绡仍旧没有习惯言香屿睡着了把他当被卷抱的习性,早晨醒来,也就依旧腰酸背疼,完全一副被虐后模样。不到两天下来,南宫绡漂亮的眼睛周围已有了浅浅的黑眼圈,看上去多少有点滑稽,也有些可怜。
这让言香屿十分过意不去,于是和南宫绡建议说分开住,可南宫绡又不放心言香屿自己一个人,还说可以省一份房钱,言香屿也就无话可说。
然而,实际上呢?南宫绡窃笑不已。他是舍不得这个大娃娃离自己那么远哪。纵然会被抱得四肢麻木,也总比摸不到强上一万倍不是?南宫绡生在候爷府,自从有记忆起,向来是独自一人面对空空荡荡的房间与黑夜入睡,身边从来都是冷冷的,没有另一个人的温度。而且,贵为侯府公子,也绝没有同谁如此亲近的可能,即使是亲人,也不曾有过这种相拥而眠的温暖。
南宫绡虽然还没有习惯,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上瘾。
在他的意识里,言香屿是与众不同的存在。既不知从几时开始,也不知到达了那种程度。哪怕他不想承认,却也无形中对这种隐秘的动摇日趋纵容。
唉无力的叹息一声,南宫绡面对现实。反正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损失,也依旧可以无良的占着身边这人的小便宜,人生在世,乐一日便赚了一日,管那么多做甚。
言香屿目光之中却有些不忍,小心的又向床里侧挪了挪,说道:还是再跟店家要一床被子吧。
给你抱?南宫绡不由哼了一声:有了被卷,哪还有我的地方?床有些窄是真的,南宫绡在意的是另外的事。想抱别的,没门。
呃可是你言香屿为难的蹙眉,欲言又止。
南宫绡关好门窗,熄灭灯火,走进床前,忽然不知怎么的就笑了。
小言,每天、每天,你都在床上等我,不知作何感想?南宫绡的声音里满是调笑,带着些许的鼻音,仿佛掺杂了说不出的情愫,轻柔甜蜜,蠢蠢欲动:有没有觉得像是
言香屿啊?了一声,意料之中的困惑:我睡里面,当然得先**啊。爬来爬去多不方便。意料之中的答案,让人无从辩驳。
南宫绡立刻心底恨恨,十分不爽。不爽给了这种答案的某人,也不爽明明知道结果还问出这种低级问题的自己。掀起被子躺下,暗暗伸出狼爪,我捏我掐我揪我拧拧拧!
绡言香屿哭笑不得:又怎么了?
先把本捞回来。南宫绡换了右手拧言香屿的腰,鼻子里哼哼,脸上其实正在偷笑。他喜欢言香屿这么叫他,那一个字的发音好像刚好可以够到他的心脏,挠到最最紧要的一处,力度刚刚好。
恰到好处。继续掐掐,继续拧~~
可是,不要言香屿失声低呼,挣扎着想要逃开。南宫绡不怀好意的笑了,阴险的磨牙:原来如此。
你要干什么?啊!言香屿轻叫:你居然用咬的!
既然找到了弱点,呵呵呵,我是不会留情的。南宫绡一个鱼跃,整个人扑上去,手脚并用,牙齿先行: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不要啊绡,绡我最怕痒绡言香屿又笑又躲,身体缩成一团全无抵抗之力,南宫绡压着他的手脚咬他柔韧的腰,语音恨恨:把我的美貌把我的睡眠把我的美食欲好心情还来!
怎么都是我的错,言香屿笑着分辩,绡,不要闹了。明天还要赶路。
反正我就是无理取闹,南宫绡自暴自弃的暗自叹息,不由自主的加力一咬!只听言香屿失声惊呼:啊!南宫绡蓦然瞬间僵硬。
气息微窒,动作停止,连空气都似乎已经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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