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去不硌人的地方。抱起木非甘蹭蹭下楼直奔卧室,把人往床上一甩,健壮的身体随之压上去,木非甘推推骆无的胸膛,你压我喘不上气来。
骆无不理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还害怕吗?
什么?木非甘问,骆无便在他唇上一吻,这个。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木非甘摇头,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骆无一笑,**道,试试就知道了。
说话间便又吻上木非甘的唇,轻轻的啃咬厮磨,木非甘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安慰的话语便在两人纠缠的唇间流淌,别怕,是我,想我的名字,我是骆无,你爱的人。
骆无,骆无仿佛是一种安慰,木非甘一遍遍叫着,声音由悲伤哭泣渐渐变成欢愉的□□,最后变成委屈的撩人求饶。
骆无像脱缰的野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更多,直到漫天繁星,月上半空,骆无才放过木非甘。
木非甘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又累又困,身体酸软,可仍旧强撑着不愿意睡去,骆无吻他的眼睛,睡吧,别担心,我会帮你记住,乖,安心睡。
骆无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有魔力,木非甘点点头,含糊的应了声便睡了过去。骆无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握着笔描绘本该不被遗忘的记忆。
就像等待猎物的猎手,木非甘一醒,骆无立刻凑上去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小木早,我是骆无,你爱人。顺便把日记本奉上,昨晚的事骆无可下了不少笔力,亏得他文学功底不差,不然还真难办了。
骆无把一个枕头垫到木非甘身后,让他坐卧着更舒服一些,木非甘接过日记看起来,白白的小脸渐渐变红,木非甘指着日记本里,嗯,精彩绝伦的描述,结结巴巴问,这,这个,不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不会,本来就是真的。骆无得意一笑,又在木非甘脸上偷了一吻,起身穿衣服,你再躺会儿,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木非甘本想说他也起床,一起身,腰间一软跌了回去,而那羞耻的地方隐隐有些胀痛感,木非甘莫名觉得丢脸,小脸又红了几分。
骆无忙着追木头,最近落下不少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关于木非甘的,骆无再次给木可雕打了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木可雕是打算瞒着他了,竟是一点消息也不透露,骆无查看底下人送来的资料,木非甘的身份还挺尴尬。
一直有关于木家三子只言片语的传言,据说木家三子过目不忘,记忆力非常惊人,但是见过木家三子的人屈指可数,准确说,除了木家的人没有人见过木非甘。
木非甘在木家是禁忌,提起来便是孽种,只有一个人小木小木的叫他,就是木非甘的堂哥木有寒,或许,真如木非甘日记里所说,木有寒是真的喜欢着木非甘。
木家是杏林世家,有自己的研究所不奇怪,怪就怪在保密工作做的太好,那就引人深思了。
骆无勾唇冷冷一笑,木非甘是木可雕送给他的礼物,木非甘是他的人,别人想染指也需要经过他的同意,哪怕那个人是木非甘的亲人!
敲门声打断骆无继续思考,秘书厉辛面带得体微笑,总裁,有人找您。
是谁?骆无转过身,看着自己这位漂亮能干的秘书,厉辛微微一笑,他说他姓木。
让他进来。骆无坐在老板椅上,背对门而坐,故而木涛进来首先便看到高高的椅背,和一把如天山雪水浸满寒意的声音,不知伯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老板椅缓缓转过来,骆无一脸温和笑意,谦和有礼,差点让木涛错以为刚才说话的不是骆无,木涛淡然一笑,贤侄有礼。
骆无也不起身,抬手示意木涛坐,不想跟木涛打太极,骆无直接抛出了话头,不知伯父找我什么事,小木等着我回家,伯父有事不妨直说。
小木?木涛先是一惊,接着问道,哪个小木?
木非甘。骆无淡淡吐出这三个字,便听到木涛拍了一下大腿,一脸沉痛道,小木竟在你那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木丢了好长时间了,家里人都急疯了,在贤侄那里就好,让我领他回家吧,家里老人也担心他呢。
若不是知道木涛不待见木非甘,骆无倒也相信了,这演技,啧啧啧,骆无暗自咋舌,面上却八风不动,笑道,伯父说的哪里话,小木是别人送我的礼物,即是礼物,不管是不是小木,小木现在是属于我的所有物,虽然他冠着个木姓,与木家有什么关系?如果伯父执着于他的姓氏,我让他改了就是,微微一顿,看着木涛黑沉沉的脸,笑得更开,那就跟着我姓骆吧,这样就与木家没什么关系了。
这木涛心里一沉,被骆无打上标号的东西,不管是人是物,到了到了骆无手里,除非骆无放水,否则绝不可能从骆无手里抢到人。
骆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木非甘是我的人,关系走不通,想要人是吧,咱们各凭本事!
抬腕看了眼时间,骆无起身,端茶送客,伯父,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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