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谢伯伯就是这么美腻这么坦然地赴死了。
没错,渣作者就是这么潇洒利落地在这个地方卡文了,大拇指!
☆、生死之间
偃甲蝎爆炸的声音响彻云霄,打破了大漠寂静的夜。
气浪掀起的沙子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尽数被初七身上的瞬华之胄挡开,水一般沿着半圆的弧度落了下来。
初七站在那里,谢衣倒在了地上,被砍下的头颅滚在一边。
初七还记得谢衣之前一身白衣立于月色之下,温和的笑容较之月色更为皎然,可如今,他那一身白色衣袍上落满了沙尘,边缘被爆炸的热力烫得卷曲焦黑,沾染了血迹,身首异处,凄惨又狼藉。
谢衣
走到谢衣的头颅前,初七不知为何这么唤了一声,半蹲下、身伸手想要去触碰他阖上的双眼。
大约是谢衣的神情太过平和,没有一丝半点被杀死的痛苦,唇角甚至还隐隐噙着一分笑意,初七便也下意识地放松下来,及至指尖真的碰触到他浓密的睫毛,放才从那莫名的亲近欢喜中后知后觉地涌起了莫大的悲恸。
初七收回手,动作快得让袖摆鼓出一声轻微的啪。
指尖仍然残留着之前的触感,和梦境中的那些画面融在一起,一时间竟是让初七忽略了这里并非是那些遗落在时光里的温软梦境,而他也不是梦境中那个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谢衣。
掌中凝聚起沙漠夜间的水汽,初七仔细地一点点地擦拭着溅落在谢衣脸上的血迹。他并不喜欢人类的血液,不喜欢那种粘稠的热烫的液体在生命流逝的瞬间迸射到自己身上的感觉,以往执行沈夜布置的任务时候,从来都是选择不会弄脏自己的方式。
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细致的工作,动作很生疏,却很专注。
没有了血污,谢衣的模样看起来便只像是睡着了。
初七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捧着他的脸站起身,走到谢衣的身前,把他摆好。
他就像是一个突然间患了强迫症的孩子,想把谢衣摆成自己印象中的那样好看的模样,可又怎么都没办法让自己满意,只得一遍又一遍地调整着谢衣的姿势。而已经没了气息的谢衣确实是这世间最乖巧的玩具,最听话的玩伴,任由初七如何摆弄,面上始终定格在那最后一瞬的浅笑。
指尖残留的最后一点温热也被夜风带走了,初七安静下来,忽然伸手将谢衣的衣襟打开,往上拢了拢,压住他脖颈上被自己一剑断开的剑痕。
初七。
沈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初七回过神,指尖仍按在谢衣的领口,把他的衣襟捂得严严实实,好像只要这样,那蛇一样蜿蜒在谢衣脖颈上的切口痕迹便不再存在。
初七沉默了下,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站起身走了。等到走出一段路,却又不知为何回头看了一眼,谢衣仍是静静地躺在沙地上,月光如水一般温柔地覆盖在他的周身。
他忽然想起静水湖畔那个笑容温和的青年,只觉心中一空,便有些茫然地伸手按上了左胸,那里,蛊虫驱动的心脏仍然有规律地跳动着,不快不慢。
初七走到沈夜几人附近的时候,正听到他对华月和风琊说着话。
即日起,废破军祭司席次、玉印、宝册、宫室,删其生平经过。其人永不得配享宗庙,同族三百年内不得供职于主神殿。
又走进了一些,初七看到沈夜面前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人。
鉴于这是谢衣拼着性命护下的人,初七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有两个气息奄奄,一个妖气冲天,谢衣护着的徒弟伤的最轻。
四个人,都没死。
在初七脑海中出现这样的判断时候,沈夜恰好一拂袖,沉声开口。
从今往后,流月城中,永无破军祭司一职。
眼角余光瞥见初七到来,沈夜转过身,目光莫名在他身后一顿,而后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初七察觉到了沈夜的动作,连半点视线都没有分给站在一旁的华月和风琊,自然地在沈夜面前半跪下来,低头拱手一礼。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怎么,莫非你竟是让谢衣逃走了?
沈夜的声音很低,藏着连他自己或许都没有发现的复杂,似是期盼似是遗憾。
初七的头垂得更低了些,却没有类似于愧疚、自责的情绪,语调仍旧是始终如一的生硬,半点平仄都无。
回禀主人,属下已将谢衣诛杀。
沈夜沉默了下来,半晌才开口。
既然如此,本座为何要责罚于你。华月,风琊,带上那几个人,去无厌伽蓝。初七
他这么唤了一声,却是难得地迟疑了下,目光自上而下地将初七打量了一番,最后停在他露出在木制面具外的脸上。
即便刚才将谢衣斩于剑下,他的神色仍旧是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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