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燕师叔斩杀在剑下的金丹期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你怎么还说这么没信心的话,我们剑修本就攻击力强大,像是燕师叔这样领悟了剑意的剑修,越一个大境界镇压对手是非常容易的。一般的金丹期老祖遇到燕师叔也只有逃跑的份儿。除非是金丹后期以上的金丹大高手。”
“嘿嘿,也对,燕师叔可是能轻易镇压天才的妖孽。这次大比之后我们紫剑门的气运定会更加昌盛。”
“不光是指靠燕师叔,我们自己也要加油,好歹都是被称作天才的人物,虽然比不上燕师叔这样的妖孽,但是只要我们勤于修炼,在大比之前达到筑基期甚至是筑基中期也不是不能的事情。”
“大师兄说的是。”
“说来,张超他们几个去哪里了?”余真忽然想起这次同来丹门的另外三位外门弟子。
“张超他们几个肯定又是去跟丹门的那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鬼混去了,不就仗着是外门张长老的孙子么,走后门得来这次跟随燕师叔到丹门的机会,来了就知道跟女人鬼混,真是丢进我们紫剑门的脸面。”
“就是,就是,这次能近距离的与燕师叔接触,感受燕师叔天生剑体散发出来的锋芒之气,对于修炼有多少好处,外门,内门的弟子们都争疯了,可是这几个,哎,宗门之耻。”
离着几人不远处的古树上,青衣少年的剑眉微皱。几人说话时虽然是布下了隔音术,但是对于神识比起他们高出无数倍的燕陵云来说,有如无物,几人的一言一语,自然被燕陵云听得清清楚楚。
张超?这个外门弟子说来他还是有些印象,好像是外门的一位长老的孙子。说起来,他前几天在丹门的坊市闲逛的时候,倒是见过张超和与他交好的两位弟子好几次,每次都与不同的女子在一起。
这么说来,燕陵云忽然想起一位少年来,那天他在坊市逛着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酒香,就克制不住的打上了一葫芦可是赶巧却忘记带了凡人交易用的银钱,而附近一看,都是普通人,只有偏僻处坐着一位少年,独自一人,边吃面边哭,灰色的衣服,明显是丹门的记名弟子。无奈之下,也只好像那位小兄弟借了些银钱,才缓去一份尴尬。
不过,他也不能白拿他人银钱,那位少年一看就知道炼的是木属性的功法,木属性和水属性的功法多温和,在前期对于身体的负荷小,但是却缺少了一股精勇的冲劲儿,除非是灵根属性为单灵根的资质,否则在没有大量丹药补给的情况下,这两种属性的功法在前期的修炼是非常慢的。
当下,他便凝气于声,他是天生剑体,而剑,精勇不退,宁折不弯,便是天生带着一股锐气,这股锐气加诸在少年身上自然会使他在至少一个月内,打通经脉时的灵气冲劲儿十足。而且临走的时候,他还留下了一颗木髓丹,对于炼气期的修士,尤其是没有宗门或是世家支持的修士来说,木髓丹绝对是一丹难求的极品丹药。不过,这只他随手从被他击杀的一位筑基期修士身上得来的。
拿起酒葫芦,在喝一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直达胃里,好酒,够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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