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这么觉得。”建次不安地皱着眉,小心地瞄了眼不远处啃饼干啃得专心致志的拓海,悄声道:“我总觉得她和驾驶室上的那个男人关系不简单。”
池谷故作深沉地颔首:“唔,我有确凿的证据。”
“是哦,你不是帮他擦挡风玻璃来着,发现了什么?”健次相当感兴趣。
池谷于是凑到他跟前,轻轻地说:“有一组OO套,还是被拆封过的那种。”
“啊?不就是她的父辈吗。”阿树莫名其妙地看着神神秘秘的前辈们,“没那么复杂吧,我分明听到夏树喊他‘爸爸’的,经常也有看到那部车去接她放学回家。”
他一脸艳羡:“真好,连拓海那个呆瓜都能被这种家里有钱,身材又超赞,脸蛋也可爱的女孩倒追……比他要强得多的我,岂不是会更受欢迎?”
“笨蛋,”池谷无情地打断了发着白日梦的阿树:“‘爸爸’这个称谓除了出现在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外,还用于一种很常见的情况啊!”
“不、不会吧……”阿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就是不想去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夏树在他心目中可是女神级的人物啊。
池谷长叹一口,不禁敲了敲阿树的头,咳嗽一声,含糊道:“援交的话……有特殊癖好的人偏向被称呼为长辈的。”
这话残忍地打破了阿树心里的那最后一丝侥幸。
健次赞同地连连点头。
“什么!!!”
阿树沉默了一会,消化完毕后,倒像被滚烫的油迎头浇了一身似的,激动得一蹦三尺高,脸红脖子粗地逼近追问道:“前辈是说夏树——”
池谷正要暗骂阿树太沉不住气时,拓海也被这声惊天动地的喊叫给吸引过来了:“怎么了阿树。”
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语气却与他所展现出来的漫不经心恰恰相反,难掩关心。
“没、没什么啦,哈哈哈。”在池谷和健次的共同瞪视中,阿树也意识到大事不妙,为了抢救一下自己刚犯下的大错,摸着毛刺刺的后脑勺,还跟白痴一样傻笑了几下。
“我不觉得你们选择隐瞒是正确的。”健次正色道:“拓海早点认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好过以后被哄弄着去给她上贡,伤心又伤财的好。”
“说的也是。”池谷一想也有道理。
作为当事人,拓海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犹豫了一下才问:“……她是谁?”
以为他在装傻,没把这句话当真的池谷表情严峻地握住了他的肩头,沉声道:“拓海,我们有话要跟你说,你冷静点,好好听,千万不要过于动气。”
拓海镇定道:“……前辈,我觉得你更需要冷静,我的肩骨快被捏断了。”
池谷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结果没处可放,干脆插到了兜里:“那个叫夏树的女孩,你还是少接触为妙,也绝对别喜欢上她。”
拓海满眼‘?’。
他什么时候跟夏树扯上关系了。
健次附和:“对啊,飞车手是不需要女人的……”
池谷拍了下健次的头,打断了他的话:“怎么说话的,拓海又不是飞车手!”
健次从善如流地改口:“未来的飞车手也是不需要的……”
拓海真诚地问道:“意思是需要男朋友?”
池谷:“噗!咳咳咳咳咳!”
他掐着自己的脖子,蹲在地上呛咳个不停。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健次勃然大怒:“池谷你脏死了!离我远点!”
阿树也点头,自认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还能安抚一下他那颗受伤的自尊心:“唔,难怪那样级别的美女会来倒追你……想必是觉得你好骗啊。”
他们都担心单纯又纯情的拓海会被坏女人利用。
拓海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还是爽快道:“好。”
本来他就准备远离她的。
——一靠近她就扣分,任谁也受不了。
他答应得这么痛快,反而叫池谷一行人起了疑心,又反反复复试探了一番,想分辨他是不是口是心非的敷衍,直弄得拓海无奈又感动。
准时下班回家的拓海,一进家门就‘咦’了一声,感到周围的陈设貌似有些许不同。
空了许久的装饰架上居然摆了好几瓶看起来就不便宜的酒!
“是有客人来过吗,老爸?”
他路过厨房时顺口问了句。
“嗯?对啊。”
文太头也不回道,言简意赅。
……果然是别人送的啊,就知道臭老头那么抠门,不可能买高级货回家当摆设。
“今天轮到我做饭了。”拓海踌躇着,还是挽起袖子,忍痛提醒。
“没事,你去学习吧。”文太一反常态地没顺势甩手不干,而是背对着他挥挥手哦,继续切胡萝卜丝——呃,不,形状各异粗细随意的胡萝卜条。
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拓海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几秒钟,终究没能战胜自心底浮现的那股好奇心:“是谁啊。”
“去去去,你关心这个做什么。”文太跟赶苍蝇似的,不耐烦地挥挥手,“做你的作业!”
“可恶的秘密主义者。”
拓海撇了撇嘴,悻悻然地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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