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你的作风。」
秋灿笑着瞟人,转头看向门口说:「好像有人上门。」
「说不定是路过。」
「我觉得不是。」秋灿起身走向门口,门是开着的,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说对方奇怪是因为秋灿一时无法辨别此人是男是女,看起来像女扮男装,但又好像不是。
「玄草堂新请的杂役?在下有事找裴大夫。」就连声音也雌雄莫辨。
「杂、杂役?」秋灿呆住,这人说话真不客气。
裴清和歪头探,朝门外的人喊:「是商杪杪。紫月楼的护院。让他进来吧。」
秋灿瞄了眼商杪杪,那人点头就侧身往里走,裴清和起身迎接,两个人什麽也没讲就走到後面房里谈事。
「紫月楼,那不是酒楼?」秋灿两手抱胸,蹙眉打量,好奇得想凑过去偷听,但裴清和铁定会察觉,他只知道商杪杪没伤没病,八成是要谈什麽重要事情,因为裴清和看诊一般都在前头,很少这样神神秘秘。
「一个男人叫什麽杪杪,娘腔,哼。」秋灿跑去拿了扫把,倒不是要扫地,而是假装扫地慢慢凑近房间,那两人安静得很,根本没听见声音,让他着实好奇。
就在秋灿离房门还有三步距离时,门就被商杪杪打开,秋灿挺直腰杆招呼道:「我去泡茶,你们慢聊。」
「不必麻烦,谈完了。我只是来传个话而已,告辞。」
话一说完,商杪杪又迅速走离玄草堂,跟来时一样爽快。裴清和从里面慢慢踱出来,秋灿回头跟他说:「他人怎麽这样?」
「你别介意,杪杪从小就这个性,他不是故意要这麽冷若冰霜,而是天生的。他今年腊月就满二十二岁,听说从来没笑过。」
秋灿从这话大概知道商杪杪也是杀人香的成员之一,又听了这番话,叹道:「真可怜。」
「还好,他自己不觉得有什麽。」
「紫月楼的人找你,是有人又该死了不成?」
裴清和浅笑,表情有些复杂的说:「是没有,只是他们在替我操心将来的事而已。」
「将来的事是指……」
「紫月楼是卖酒的酒楼,你知道的,那里的人脉广,说是想给我介绍一门亲事。杀人香该慢慢消失,大家都不想再管江湖事,我也不留恋腥风血雨的日子。」
「那太好了。」秋灿先是愣了愣,忽然大声喊了起来。「这样往後你就不必再冒险,我替你高兴,真的。」
「真的?」
秋灿用力点头,开心拍裴清和肩膀笑说:「从以前我就觉得,凭什麽别人能过平凡安稳的日子,我们这样的人就不行?你瞧,还是会有转机嘛,这不是大喜的事情嘛!我、我帮忙,你的婚事我来帮忙操办!」
裴清和失笑,拨开他的手说:「你比我还兴奋,好像是你娶媳妇儿。」
「哈哈哈哈──吃喜酒吃喜酒。」
「可是得先忙完一些事。」裴清和吐气,背对秋灿讲:「先把以前叛逃的余党,还有对杀人香穷追不舍的宿敌一次抹煞才行。所有人近日就会到京师集结,我也要离开,快的话一个月就好。」
「咦,什麽啊。」秋灿垮下脸,果然有些幸福得付出代价。
裴清和转身拍了拍秋灿的肩说:「我不在的期间,玄草堂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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