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灿伸手轻压对方衣襟,然後搭在严泓之肩上说:「要是我如你喜爱我一般的喜爱你,你能让我上麽?」
「等你有我这样的能耐再说吧。」
秋灿挑眉,回头把书阖上,假装自己没讲过这番话。
严泓之说的什麽样的能耐?爱人的能耐?干一个男人的能耐?
秋灿失笑,原来爱一个人还得讲本事,有本事伤了心也不倒下,有了情念还得逞强,让自己活得轻松自在,好像活着很简单,而谈情说爱更是如此。
「假如我真的爱上你,你会是什麽想法?」秋灿止不住好奇,他只是假设一种可能性,连他自己也不想面对心里的感觉。
因为他知道把一个人搁在心尖上,就会开始患得患失,症状因人而异,失常是必经的一种状态,总之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全部的感受都会被放大。
若是演戏,秋灿还没这般情真意切过,若只是演戏,他或许就不那麽在意,能一笑置之了。
相较於秋灿心里百转千回,严泓之只是简短反问:「你不是爱我的麽。嗯?」
「噢。」秋灿换了个讲法。「那要是一个不是严桦的人爱上你……」
严泓之盯着秋灿的眼睛,短暂的沉默,淡淡的回应。
「我没兴趣。」
秋灿低头,好像被浇冷水,心里有点冷,他还是会失落,因为他不是严桦,越是过这种生活,越是和严泓之相处,他就越清楚知道自己只能是自己。
冒牌货毫无价值,而他一开始并不打算这样,会妥协都是为了一个愿望,他盼着能带秋桦回南方,最好能经过京师,或是丰姜,然後兄弟俩再看一次烟火,去爹娘常去的店铺。
在他觉得寂寞的夜晚,总是让自己做这样的梦,梦里他和秋桦还年幼,他们不用长大,爹娘也不会老死,那场烟火会一直绽放,回忆永远如此绚烂而鲜明。
只要黎明不来,只要天不亮,只要严泓之愿望成全……
「我有一个愿望。我想去南方。」秋灿靠在严泓之肩上,闭眼想像。
「等我们有空,等城中的事安定下来。」
「这是藉口。」秋灿拿起一旁文房,在白纸写道:「要我扮严桦,你到底在计画什麽?」
严泓之接过笔写下二字:「别问。」
「扮给谁看?城里有细作?」
严泓之抽出那张白纸烧掉,灰烬落在一旁地上,将人压在蓆上亲住嘴巴。秋灿并不反抗,发出戏谑的轻笑,嘴巴一重获自由又讲:「你这人真危险。」
「安份,别乱动。」严泓之按住秋灿肩头,伏低姿态附在他耳边低喃:「别老是这样。」
「是说我明知故问?」秋灿把人抵开,忽然吐舌扮鬼脸,歪嘴搞怪,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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