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年,没有做爱了?
李昂快想不起来了。但身体还记得,那种被男人的性器贯穿的快感,填满的充实,狠狠的冲撞,当攀上高潮时,他才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戴维是典型的西方男人,性器的尺寸非常粗大。当全部进入李昂的身体时,李昂觉得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
很疼。
太久没做爱的身体,即使有蜜汁的滋润,也不能承受这样粗大的性器。
他缓缓的呼吸著,竭力控制住差点就滑下的眼泪,绝不让自己在这些暴徒面前出丑。
戴维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裹著自己性器的花径实在太紧了,小小的穴口被肉棒撑到极限,两片肉唇可怜的颤抖著。
滑,紧,热。
极度销魂地,极度尤物。
他几乎用尽全身气力,才能勉强克制住立刻撞击的欲望。
“喜欢吗?”他隐忍著,去咬对方的耳朵。
李昂不回答他,抓住他的衣服,把脸深深地埋进去,双肩耸动著。
喜欢。当然喜欢。
饥渴了那麽久的花蕊终於被填满了,性器的尺寸又是自己满意的,能够一插进来就干到最深处,直捣不堪一击的脆弱穴心。
充实而深入的……情欲。
李昂不为情欲可耻。情欲是水,流过身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真正可耻的,是软弱的自己,为了生存,只能雌伏於陌生雄性身下。
“干吧。”他麻木的说。
“我会尽量温柔一点。”戴维深深看了他一眼,又一个用劲挺进,狂野的抽插起来。
滚烫的肉棒快速地在蜜径中摩擦,如一根坚硬的铁棒,搅弄著蜜洞里充沛的春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
戴维进入的很深,深到几乎每次抽插都能捣到穴心。那是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引出他骨子里不为人知的放荡。
“唔,唔……”李昂还是紧闭嘴巴,不肯发出奇怪的叫床声。小穴被摩擦的异常酸涩,极端的快感让他身体微微痉挛起来。
戴维的做爱技术很不错,知道怎麽做会让他伸展开最风情的花瓣。
他对准李昂的穴心,浅浅地、缓慢地用龟头在上面碾磨。
每当他这麽做时,李昂都会产生很美妙的反应,花蕊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水,抱住他肩膀的手,因不堪承受这样的快乐而将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
一切都是完美的,无论这这具身体的滋味还是主人的容颜。除了不会叫床。
那是李昂坚守的底线。
他不肯叫,戴维也保持著沈默。
两人只是做著做原始的性交行为,尽管身体很快乐,却并没忘记身边还有三个围观者的存在。
一个是身著警服的德国男军官,很年轻,至多二十上下,清秀的脸上泛著情欲的红晕,却又透著些许痛苦和怜悯。他叫Alex。
一个是刚才推戴维的男人,是个阴阳怪气的家夥,从戴维插进去开始,就一直古怪的笑著。他叫伊武雅刀,中日杂种。
最後一个,是在晚宴上引起李昂注意的,除自己之外仅有的中国人,小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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