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亲了亲我的头发,然后手一直按着我的后脑。
我真没用真没出息,到头来我在哭,还让邹云端来安慰我。
我吸了吸鼻子,邹云端扯了张纸巾给我。
但我真的不能开口问,我怕一问起来,就让邹云端想起来。
痛苦只能是自己的,向来都是不能感同身受的,我会因为她所受的伤害感到难受,但邹云端会是我的数倍,我的这些都不值一提。
我缓缓地抬起头,望着她。
邹云端擦了擦我的眼泪,说:“学姐,你每次一哭我都觉得有刀在刺着我,第一次见你哭的时候,就是你喝多那晚,又哭又闹腾。”说到这里,她弯唇笑了笑,“到现在也没变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又听见她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说:“以前有个女生,青春期的时候叛逆去染了个粉毛,后来被自己姐姐带回家染回黑色了。”
她说:“她也规矩了很多,在重点班待着的她成绩很好,也有不少朋友,也很乐观开朗活泼。”她说到这里,把我抱的紧紧的。
她说:“直到高二的时候,有一天,她走路上的时候,被人问要不要去开房,可以给她钱。”
她说:“然后后来啊她才知道,她班上有个一直喜欢她的男生,写了一本黄文,里面出现的女主人名还有其他描写,就是这个女生。”
她说:“这还不止,那个男生还以此为荣,甚至去打印了复印了,卖给其他同学。”
她声音颤抖:“她也看了,里面写到她去开房,写到她被人轮/女/干还倍感刺激……”
☆、65.二更
“二十页,我看完了。”她已经不是用的“她”来讲述了。
邹云端抱着我,感受到她逐渐加大力度的手臂。
讲到这里,她语气又重新变平静了,就像,刚刚声音发颤的不是她一样。
我屏住了呼吸,微微抬起头看着她,我现在的神情应该可以用震惊和难以置信来形容,但更多的是心疼。
但果然痛苦是无法让别人也体会到百分百的,我难以想象当时情况下,邹云端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打开了纸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到最后的。
邹云端把脑袋埋在我的肩上,她动了动,然后叹息,“学姐,好累啊。”她说,“那段时间。”
我手拍着她的背,耳朵蹭了蹭她的发顶。
“谣言四起,都以为我私下里是个很…放/荡的人,交的朋友也基本上开始为了保全自己,而加入了孤立我的队伍。”
她的呼吸洒在我的单薄的睡衣上,沉重的让我心跌倒谷底。
我所处的中学,因为有一群好朋友,我一直都被姜俞禾他们几个当成小妹妹一样的保护着,所以没有经历过那些校园暴力之类的事情。
但我知道,没经历过不代表没有。
不管是小学还是中学抑或是大学,很多人都有歧视弱者的毛病。成绩差的,身体素质差,家境差,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很多都会受到别人的欺负。而且在一次次的反抗无效以后,继续挑战着他们的底线,欺负变成更可怕的欺凌。
现在在我不知道的许多的角落里,或许就正上演着一出霸凌同学的戏码,或许被欺负的孩子在伸手求救,但只有得到一片越发放肆的嘲笑声。
但我以为这便是我所知道的理解的校园暴力了,但原来不仅仅是这样。
谣言也是,甚至力度不必身体上受到的伤害更小。
我仿佛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或许我说任何一个字都是多余。
我没想到邹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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