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我孙女在你们那有什么好的发展，大不了我让她回去再学四年！”方知行扶桌站起，直视着余天。
“那个学校会接收有艳照的明星？”余天看上的不是方灵儿，而是她这个身份，方知行在业内的名声和作品是无可替代的，同样，掌握了方知行也就掌握了无数的资源和机会，只要这老爷子还活着。看状况，方知行还能活个七八年。
“你。”方知行瞪着余天出门，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无耻！”愤怒的声音夹杂着无力。直缓了好久，方知行才整理仪表，走出导演室。
看着门外等着的一群演员，方知行挺起脊梁巡视一周“林影呢？”一边的副导演上前“刚才说是去找你了，后来好像被他经纪人叫出去了。这不，回来了。”
林影进门就听见有人说他，然后微笑，“怎么？我刚逃跑一会儿你们就开完会了？”
周围人无声微笑，现在林影和他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电影界的明星和电视剧的一直有些隔阂，何况林影还是在好莱坞混出名头的。虽然他现在是出柜的身份，也没有人会对他说什么，至少明面上。
“过来，我给你们说戏。”方知行不顾副导演的阻止，坐在讲台的椅子上。看着有些疲惫的老爷子，林影心中有些不忍，但是这种事，急不得。
其他人惊讶于方导的破例，但是没有人不长眼色的提醒他，大家在周围围坐，静静地听方知行讲戏。老人声音平淡，这部电视剧没有什么激烈的冲突，有的只是底层人的挣扎和渴望，怀抱着梦想的青年男女在经历成长路上的种种，最后在社会上立足的故事，很简单，很励志，很真实，甚至细思恐极的感觉。
这场本可以很快结束的会议足足持续了一个下午，林影活动一下脖子，然后走到方知行面前“方导，我想。”
“提前请假是不是。”方知行面带微笑，“去吧，顺便给我老爷子拿个纪念品回来。”方知行知道林影是个可塑之才，甚至他能看见林影在自己手中成长的样子，但是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知道这部电视剧是受控于人，心中更是苦涩，一种艺术家的无奈和悲哀。
“诶！”林影眉开眼笑，表情仿若当年那个愿意跟方知行过去看看片场的年轻人，方知行或许不记得了，林影选择让他记起来，想起曾经的单纯，会更对比出现在的无奈和愧疚。
虽然不道义，但是林影必须让方知行做出选择，是退，还是进。只是，急不得。
林影离开后，方知行看着自己的剧本上记录的台词，感觉那一幕幕一句句，似乎就是在说这种求生的心态。是进还是退，他不敢拿唯一的孙女赌。
回到家，林影看着罕见没有加班的沐易，挑眉“这就是你让我尽快回来的原因？”
沐易抿唇，扭过去不看他，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不够啊。”
林影扬唇微笑，伸手将沐易身上的围裙解下来，“够，只要你说你在家，我瞬间就回来，绝对不会有一点耽误。”沐易脖子后面还有没下去的吻痕，林影覆上原有的痕迹轻轻咬噬。沐易受不住，扭身从他怀里出来，“去洗手！准备吃饭。”
被推进盥洗间林影冲洗着手上的墨迹，方知行罕见讲戏的几次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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