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取男人好感的。
她们更像是人家偷了她们男人一样,变着法儿的损她。
女人的嘴可比十台大炮厉害。诸葛亮只是舌战群儒,你看看一位讲话唾沫星子飞出来的妇人,能说得漫天飞舞地摧垮人意志,让那些商贩饶点零头给她,你说这厉不厉害。
郁泉秋就充分地见识到了这群女人的厉害。
她就是围了块布遮火,那群女人就已经联想到她是要学古代那些绣阁的小姐,蒙纱勾引厂里年轻的小伙子。
你看看,她把那脸一蒙,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拉风箱的时候,胳膊一动动的,带着她上身饱满的胸脯都在抖,也更凸显出她翘起来的屁股,上工的时候□□搔首弄姿地,这不是狐媚子,这不是搞腐化是什么!
“你是没看见那些年轻气盛的后生,哎呦呦,从她身后头走过去,眼珠子都挪不动窝了,那小狐狸精还装清高!她奶奶的熊,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哩!”
——这样的闲言碎语,在厂里传得多了,她都听出茧来了。
索性耳不听为净,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上工时围的布也从一开始尼龙布换成了棉布。
她何必为了那群女人委屈自己呢?
她还有牧牧要养,还有她娘。
老家的大哥大嫂硬是说今年的地没得收成,养不活他们和七个侄女,把她娘往她二哥家赶,二哥夫妇都是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老人到他们家里,不但没享点清福,还得帮着他们照料孩子,喂猪烧饭洗衣裳。
她看着实在是不像话,就想接回来她娘和她一块住的,可想一想她现在住的这宿舍,她和牧牧一块儿挤都有些小,要是还搬过来她娘,更不知道要往哪儿呆了。
昨儿本来是去接她娘的,走到一半,她就回来了,她屋子小,就是接了娘过来,让她们三代女人都睡地下么。
所以她想,今儿下工就和厂里的主管说说,能不能给她分个大一些儿的宿舍。
她隔壁的王大娘,一个人就住了可以搁三张床的宿舍。
怀着这样的想法儿,这一天清晨,她还是像以往那样打扮着上工了。甚至工作得比往常更卖力。
大汗淋漓地拉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有股视线一直盯着她。
女人的感觉天生敏锐。虽说她时常也常常被男人这么盯着,但她总觉得,今天的这股视线,好像和以往的都不大一样。
男人们看她,多是不怀好意地从头扫到尾,视线火热得能把人盯出个窟窿来。可今天的这股视线,却轻飘飘的,没有那些个欲/望,单纯的像一阵清风。
她停下了手里拉的风箱,好奇地转过去。
就和那个眉目温存的女人打了照面。
又是那个新来的医师。
可真是讨厌!郁泉秋皱眉想。
她平常最讨厌温柔和气跟莲花似的女人了。尤其是这个医师。
说话轻轻飘飘的,婆婆丁(蒲公英的俗称)一样总是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还有她那长相,标准的大家闺秀模样,常常让郁泉秋想起来她小时候家里中堂上挂的那副观音送子图上头慈眉善目的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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