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常。以他这么多年学医的经验,这前奏指向的事情定然和内力有关。兴许这联系与内力有关?
又或许,这就是莱无之毒解开的前奏?辰前不置可否。
他任由曲棕做着检查,时刻留意着他细微的动作。十川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不能妄动妄言。
两盏茶时间的检查后,曲棕被侍卫带着,与十川一同离开。
衣袍华丽的男人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朝他轻轻点了点头。
木门关上,门栓归位,辰前敛着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床边几上有花瓶,其内插着枯败的花枝和不知放置了多久的水。辰前右手拿出左腕浣花绫内侧掖着的布袋,拉开绳束的口子,将之放在花瓶边。
微微倾斜,银□□末徐徐落下,掉落在枯败的枝干上、浑水中。
花枝没什么变化。
辰前看着,无动于衷。
第二日曲棕又被十川带着过来,辰前依旧任由他做着全身检查,不反抗,也谈不上服从。
辰前最担心的事没有到来,幸好十川还没变态到那个地步,没有令曲棕检查胎记样印记的所在。
探查四肢经脉时不可避免触碰到辰前左手手心,闭目养神的他知晓十川并未关注这边,动作十分迅速的将小小布袋塞在了曲棕手中。
那人愣了下,就上道的快速接过。
又是两盏茶的时间,二人再次准备离开。十川却在木门将要关闭时开了口,“我的胎记位置会动,如果没看错,昨天你的胎记在脖颈处,今夜不妨自己找找它在何处。”
辰前左手内力已然快速又小幅度的聚起,听到十川说的是这事,他怔了下才点头。“嗯。”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直担心的没到来。如此倒是极好了。
铁门栓叮铃插回原位,脚步声渐渐走远。辰前又恢复了盘腿而坐的姿势,他瞟了眼案几上花瓶中的花枝,又看了眼床边那半片枯去的叶子。
只有半片,断口整齐。
左手抬起,一阵风拂去,叶子被吹到床底下。
辰前重新阖上猫眼,等待夜晚的到来。
夜色能遮挡一切羞愧,让辰前能坦然赤着身查探周身情况。
月色清辉,勉强将房间照亮。胎记果然不在那处了。辰前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无措了瞬。不知道这次它会在哪里。
脚踝上吗?小腿上?大腿?后背?
在胸膛上。
辰前将散开衣袍拢起,继续着打坐的姿势。
一切如何,看明天了。
还是那个时间,十川二人如约而至。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总之辰前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又有所不同。十川的不悦表现的十分明显,他的怒气已经掩饰不住。
辰前不解,佯装没有看到以求保全自身。
但是没有逃过。
“当初可是你说的,曲棕有实力解开联系?”十川质问。
见躲不开,辰前毫无畏惧直视男人,语调沉稳,“我说的是,若世间有人能解开,则必是曲棕无疑。”
“呵。好一个牙尖嘴利。”
辰前无言,他才最不是牙尖嘴利的人,但就任由他说吧,反正他不会因此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十川见辰前一副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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