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硬扯下李小满的长裤,就瞅着那跟条怒蛇一样在蹦跳的驴玩意儿在笑。几回都在外头磨蹭,就是瞅了也没瞅清。这时瞧着,那心里就跟起了风浪一样,颠颠的跳个不停。
可那**木夫人用的太舒服,早就没了气力,就是瞧着,伸手上去一搓,就缩回手来。
“你要想桃子姐,自己来,你桃子姐没力气动了。”
听这话,李小满就顶开她腿,往那黝黑的地方瞅了眼,就伸出手要去抠弄。
桃子不知咋的,又想起老五来,把他手给拦住。
“桃子姐,你这说话做不做数?咋刚还说让我弄,这就用手挡着,你让我弄哪?”
“我说啥都还算你婶,我就一说,你就一听,咋还真要弄?”
“那你这算是逗我玩呢?”
李小满很不爽,他那驴玩意儿还被她给搓了下,这连她那地方碰都没得碰,这算咋回事?
就想硬将她手指给掰开,用大了力,桃子就大叫声:“你要掰断我指头了。”
“那你让开不就成了,你瞅我这都硬得难受了,这要不浇灭火势,那对我身体不好。”
瞅了几天医书,李小满也知这不硬还好,一硬没得搞,在中医里可是很伤身体的。
这道理桃子也懂,可她早就瘫软了,那驴玩意儿瞅着比木夫人都大出一截来,要让它进来,那还不一下捅到肚皮里去了?
这李小满瞅着又不像是个能控制得好的,那要直接就是一通乱捅,那不更糟糕?
心中想着,却没留意手被李小满给扯开,等她转头过来,那地方已被抠弄得一团水花了。
原就潮润润的,这通抠还用上了神仙手,桃子哪吃得消。那眼睛早就瞪直了,双腿想要夹紧,却给李小满更大的乐趣。
手就在她那一双紧实的大腿中进进出出,指头更是里外不停的抠弄。
桃子的声音都控制不了的叫了出来。
别说今天就是往常,这去了那么些回,早就该当一点反应都没了。
偏生那她嘴中的死小鬼,那一通做,就让她心思又起来了。
也不知他那手是咋生的,抠起来,比老五那死货要强上百倍。就另只手,在她那**上看着是乱的胡搓,可都是有种异常的感觉。
头扭动起来,在枕头上乱摇。双腿也随之张开,再也夹不紧了。
想这死小鬼真是个冤家,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他才多大哟。
想着在那公交车上就该注意到,这死小鬼不是一般的男娃,那绝对是在好些女人身上做过的。
突的想到那常跟他来吃早点的文芸,就心中一啐,早该瞧出来了。
这通想没得多久,她就又沉浸在李小满那不讲人道的神仙手中了。
“桃子姐,准备好了吧?”
李小满将粘乎的手指抽出来,往枕巾上一擦,她就闻到那些味,想要说不行,就感到一阵刺痛,跟着大声叫起来……
这通日直日到了一小时后,桃子躺在床上喘气如牛,就是老五好的时候也没他一分厉害,这死小鬼,要没事就让他日一下,那不就是神仙一样的享受了。
李小满没拉她,跑到卫生间洗了一通,就跟她说了几句话,先走了。
下楼去退完房,出了招待所,就看五叔往这边走,赶紧绕道跑去找老黄去了。
黄木匠那边还在做着板材,把原木都给削枝去皮,再放到车上去车。他也在帮忙,这事总不能让崔文宗那些人来做。
那得磨叽到不知啥时候去了,光是推木头,他们都比黄木匠要慢上好些。
瞅着那堆着高高的板材,还有那不时从机床上飞出来的木头粉子,李小满就又是满意,又是嫌脏的走到一边去。
“你要觉得脏就站远一些,”
黄木匠喊了声,就将眼罩给取下来,扔下手中的活跑过来,“我瞅长军派了些人过来,是不是要出事?”
“牛进喜被扔去了农机站,但越是这样,他可能越要搞事,你们要小心些……”
话还说着,就看远处走过来十多个握着砍刀的小青年,一瞅就知是乡上的混混。崔文宗也跑了过来,让工人都将手中的活放来,也拿着刀站在一边。
刘长军派过来的人站在最前头,有个光头就冲着那边喊:“小六,你带人过来做啥?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吧?不知这营生是长军哥的?”
“长军哥的又咋的了,这些不都是从牛乡长那抢过来的,他发了话,这些木头都送回去,这事就算了,要是不送的话,我们就自己动手……”
“牛进喜被撤职去农机站做站长了,你们还帮他出头,是不是吃错药了?他给了你们啥好处?”
李小满一喊,那小六就说:“他给了我们一万块钱,要来把你们都送县医院去!”
说完,小六就带人冲上来,李小满赶紧缩到后头喊:“我给你两万,你把人带走……”
“你以为我们是只图钱吗?”
小六喊道,“做人要讲个信义,你给我钱我也得把事做完。”
草,这是打算先将我砍进医院,等回头再收我的钱去砍牛进喜?
光头已经跟小六他们打成一团。
这帮都是狠人,是真正的大混子,不是那些学校里的混混,就砍死一个就会退下去的。
这边都是要往死里去的,就看一阵,就倒了四五人,血都流了一地。
崔文宗就让工人冲上去。
你砍得,我就砍不得?
你来抢我生意,那就别怪我往死里做。
工人人数比小六那边多,可小六胜在人精干,这些工人好些都是没打过什么架的。上去也有些手软,怕出事。
李小满就在后头喊:“砍倒一个给一千,要出了事,我给安家费。”
黄木匠给他竖起个大拇指,就也冲了过去。
他也是个光棍,这动起手来狠劲不输光头他们。
小六那些人这才慢慢阵角松动,往后退去。这一退就出问题了,他带来的人也不是每个都是精英,也有看到同伴被砍倒在地,心里就怵起来的。
这一退,那几个就扔下刀就逃。
光头看到就带人掩杀,冲过去,把人全都给放翻在地。
跟着就将他们手筯脚筯都要挑了,然后跟李小满说:“我们先去躲一躲……”
话音未落,警察就来了,周云景带着派出所的人,看着这一幕,一阵心惊肉跳。
木材厂这边也伤了四五个人,定性为斗殴没错的了。就不知这李小满咋个又在这里?
“周叔,你瞧,我们好好的做木材生意,他们冲上来就说是拿了牛进喜的钱,要让咱们好瞧。我们只好拿着刀反抗……”
周云景冷哼了声,刘长军的人他还是认得出来的,都是些跑车的司机,虽说都在县里蹲点,可有时也会跟着刘长军到乡上逞凶。
抢个货什么的,那也是少不了的事,至于这崔文宗嘛,也不是个好鸟。
“你们这都是管制刀具,你们备着这些东西,就是自卫,也没法说理去,先把人都带走,”
周云景喊了声,光头他们就扔下刀,老实的跟着走了,“你说这些人是牛进喜指使的?”
“前头跑那个小六,周叔应该认识吧,乡上的大混混。他说牛进喜给了他一万块,让他来将我们都砍死……”
周云景头疼的很,牛进喜跟马葫芦的事他哪能不知道。
马葫芦被抓走,牛进喜也去农机站了,这边就算被斗垮了,那边鲁上涛还要借这事,将李庄和靠山坳合并。想来也是要让那李水根一肩挑,那李庄就成了四道河最大的村子了。
这李小满是那李水根的独苗,又在政府办工作,他还真不能拿他怎样。
而且他也没参与这次斗殴,就跟他说了几句,就带着人先回派出所了。
这木材厂比较偏,回想起那个匿名报警电话,周云景心里有数,冷哼声,就开着车去农机站。
牛进喜被发配到这儿来,生活倒没受太大影响,上次烧山就靠原木发了财,搬出乡政府就想着盖个小别墅。就跟从市里请来的施工队看着图纸在合计。
听到周云景过来,他就走出去。
“老周,你咋来了?”
“哼,你让人去找李小满麻烦?”
“他把我那边的木头都拖走了,我不找他麻烦找谁麻烦?”
牛进喜也不隐瞒,在乡上这些算啥事,就不知砍得那李小满咋样了。不要他命,一条胳膊一只腿也是少不了的。
“他没事,你叫去的人很惨,手筯腿筯都被人挑了……”
“草,老周,这事你得给我作主,那个李小满就是个祸害,你得把他抓进去……”
“凭什么抓?人家是自卫,还有你,牛进喜,你都到农机站来了,你给我老实点。”
连牛进喜的烟都没接,周云景警告完了,就开车回派出所去了。
牛进喜闷头抽了口烟,就将图纸一扫,吼道:“还盖个鸟楼,滚!”
周云景跑去跟鲁上涛汇报,这事他做不了主,都是鲁上涛的人在内斗,他拿不定主意要啥处理。
鲁上涛一听也牙疼得可以,想了想,李小满拉去的那四车就算了,剩下的就让周云景安排人去拉回乡里,算是充公。
几百万也能让乡里财政松一松,等他走了,谭秘才说:“这事也不能怪李小满,他那性子,就是有便宜就沾的,牛进喜让人去砍他,就过头了。”
“这我知道,我也没想到进喜会浑到这地步,好歹原来也是副乡长,”
鲁上涛皱眉说,“你也得跟李小满说一说,这瞎搞,要把整个四道河都搞得乱起来是不是?”
“我去跟他说。”
谭秘笑道,他就想这事就是牛进喜犯浑,李小满那是自卫,那能怪得了谁。
李小满没敢回政府办,就让崔文宗把受伤的人送去卫生所,然后就回家去了。
李水根还在志得意满,跟鲁上涛见面,鲁乡长可是亲自跟他说这李庄要做主体,来合并靠山坳,而且这事要眷进行。
他就想着该去靠山坳走一走,可那边上回弄得惨了,李小满在那边名声也不好,这要露面,让人打了都是小的。
就想着要找个熟悉那边情况的去,等李小满回去,就拉住他问。
“黄希出院了,你带她去吧,再把军子带上,再让他叫几个人,那靠山坳,马葫芦被打掉,他们的气焰早就没了……”
“黄希,就前些日子老往咱家跑的那婆娘?”
黄桂花插嘴说,李小满就点头:“牛二家的那位。”
“你咋跟黄希扯上关系的?”
李水根想起牛二被李小满设计的事来了,按理说黄希应该恨死他才是。
“她来问我求方子,那个牛二没生养。”
嗬!
李水根歪了歪嘴,想牛二那下头不成,不行,派他老婆来找你,**吗?
黄桂花也想到这里了,就挤眉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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