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最近正与慕一飞讨论生财大计,我坚信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日日在这小院里吃阮府的用阮府的,在见着大夫人的时候才会这般底气不足,若我自己掌控经济来源,当初就不会这么被动。
慕一飞撇过来:“诗词歌赋你会?”
我摇头。
“账本能看懂?”
继续摇。
“打铁?”
摇头。
“卖饼?”
摇头。
“卖肉?”
摇头。
“卖......艺?”
我比着兰花指娇羞一戳:“这位相公好生直接,奴家只卖身不卖艺。”
慕一飞打了个寒颤,说:“那你会什么?”
我思索,想起在实验室解剖刀横飞的峥嵘岁月,狂喜道:“我可以做屠户。”
第二天,慕一飞从左邻右舍顺来了三只鸡,两只鹅,一只兔子,一只王八给我练手。果真不负盛名,身手就是利索。我比划着小刀小叉露出一脸狞笑,吼吼吼!小心肝小宝贝,别怕别怕,哥哥保准下手又快又准又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命呜呼,绝不返工。
八只翅膀,十二条腿在院子里上串下跳,各种叫声齐鸣,各种毛翩翩飞舞。最后我提着那只秃毛的兔子坐在地上喘气。一只鸡高傲的昂起头,扑腾扑腾翅膀:“喔喔喔~~~~~~”
王八怡然自得的缩着小短腿,绿豆眼蔑视我一眼,缓缓爬走了。
小刀脱手,生财大计就此夭折。
又过月余,某一日见人群拥挤,才知道京城早已风云突变大洗礼了。如今皇榜已出,惹来众人围观。
我看不懂繁体字,也读不顺文言文,悠然飘过去,完全无视。直到半截议论落入耳朵里。
“抚远将军这次......”
我耙耙耳朵,抚远将军?在哪听过么?
衡睿懒懒站在门口等我。
他露出他经典的笑容,说:“小阮啊,你可知道本王近日见不着你便觉心如刀绞泪如泉涌,你缘何让本王等你如此之久?”
我恶心的一塌糊涂,心道,你最近见着老相好了,哪还记得我。你现在这又是唱哪出?
不过王爷都唱了,我们做庶民的总要配合一下嘛。
我小碎步挪过去,一下子跪倒:“王爷折煞小人也。”
闹剧也闹够了,衡睿心满意足的扶我起来,道:“你且随我入宫。”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他,不明所以。
衡睿的语调异常平静,我却不知道在他冷静的外表之下,其实掩盖着多少隐忍。
他说:“有人谋反,牵扯到我,我大约还要靠你,才能活命。”
我愈发惊奇了。
一路走来雕梁画栋,我在心中暗骂:腐败,真是太腐败了,万恶的封建剥削制度,压榨劳动人民的毒蛇猛兽,吸干最后一滴鲜血的寄生虫,一面又忍不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左顾右盼。
衡睿扯着我的衣服领子把我扯到他身后,道:“男宠要有男宠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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