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文以宁一听这两个名字,就浑身都冒出了寒意。
卫奉国却浑然不觉,“怎么沈大人也看过吗?”
“卫公公的书在京城可是洛阳纸贵,老朽自然知晓,”沈钧说着,再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外面皇城的灯火道,“既如此,二位且答老朽最后一问——”
“这个天下间,二位认为最好的治国之道是什么?”
“治国之道,爱民而已。”
文以宁直接回答。
而卫奉国也难得没有张口胡说,而是说了一句,“治国之道,必先富民。”
“太后您所言出自刘向,而千岁所言出自管子……”沈钧沉吟了半晌,笑了笑,“如此,老朽已经心里有数,明日早朝,定然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是大人……”
文以宁还想要再问,却见沈钧摆了摆手、不想多谈的样子,也不便再做纠缠,只对着沈钧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
“大人考虑慎重,只盼着沈大人不要将锦朝河山交给不该交给的人才好。”
“老朽心里有数,主子放心。”
“天色不早了,娘娘您也早些回宫吧?”卫奉国却插嘴,正色看着文以宁,“如今雨季刚过,天儿也渐渐凉了、干了,您这么熬着,对您的病和身体也不大好。”
文以宁看了卫奉国一眼,没有多言,只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他这些没由来的关心,太多了一些吗?多到让他不得不去在意,却最后患得患失,害怕又是另一个陷阱。
他被人算计,不得不算计一辈子,现下,更怕再被算计,赔上了所有、甚至身边仅剩下的人。
文以宁走了,卫奉国和沈钧都送到了河山阁的门口,直到四下无人。只剩沈钧和卫奉国的时候,沈钧笑了笑:
“千岁大人竟然还不走?”
卫奉国笑了,摇摇头道,“怎么,老大人陪我演完了这一出戏,就想着要赶我走吗?”
沈钧此刻竟也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狡猾笑容:
“哈哈哈哈,老头我陪着你小子演了这半天的戏,你好歹也该犒劳、犒劳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是什么心思,明明宝贝得跟什么似得,有什么事偏瞒着、骗着。你小子就不怕他日后跟别人跑了?”
卫奉国笑了笑,只拉着沈钧进入河山阁中去,打开了带来的几口箱子:
“这话老大人你问过我多次,我的回答还是一样。我爱他,只要他过得好。他和不和我在一起,并没有那么重要。”
“况且——”
卫奉国从箱子的隔层下面拿出了一个食盒和一坛子美酒,接着说道:
“我是个无根之人,老大人觉得我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
沈钧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一把抓过了卫奉国手中的美酒和食盒,一打开食盒看见了一只烧鸡: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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