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胜岳坐到他身边来,“和谁打电话呢,这么高兴。”
“和师兄打电话,他说要给我带非洲特产,我让他给我买黄金钻石,要不彩色宝石也行。”余庆笑着说。
容胜岳把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你想要黄金,钻石,宝石我都可以给你买,不准问别的男人要这些东西。”
余庆白了他一眼,“容先生,你在我家准备住到什么时候才走啊?又不交房租,又不交生活费,每天这样混吃混喝丢不丢人。”
“我以为我一直在以身偿帐。”容胜岳摸摸他的脸蛋说。
“我不稀罕好吗?”余庆说。
两人相互倚着打机锋的时候,容胜岳的手机响了,容胜岳接了电话,嗯嗯两声就挂了,神情不变。余庆奇怪的看他,“出了什么事吗?你有点不高兴,不对,也不是不高兴,就是有点别扭?”
对容胜岳心情变化的感觉,余庆也是满敏锐的。
“蔡助理打电话过来,我爸爸回来了。”容胜岳说,“那个女人怀孕了,他准备办酒昭告天下。”
“啧。”余庆无意识的感慨一下。
“大概很快他就会我召唤我回去了。”容胜岳说,“在这之前,让我做点准备好好招待一下知道这个噩耗的容启泰。”
“这种小人,你要neng就neng死他,一次打的他再无还手之力,要不之后会给你再找点麻烦。”余庆说。
“容启衡是个没什么出息的人,掐着他的经济命脉他就会老老实实。容启泰有野心,能力大概也有一点,把他从假想中的神台上拉下来,告诉他他什么都不是,就够让他难受的。”
容胜岳说,“从前我妈并不在意他们,我也不在意他们,跳梁小丑而已。但是现在他们胆敢惹到我头上,再不反击,就对不起我的姓氏了。”
“我记得上次在饭店,容启衡对你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你都只笑说口舌之争不必在意。现在却要睚眦必报,这也变的太快了。”余庆笑说。
“他们怎么说我都没关系,只是他们不该把念头打到你头上。”容胜岳说。“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能生下来能活下来,都是我妈指缝松了一下,现在既然看不清自己的本份,我不介意让他们深刻的了解一下。”
“好霸气啊。”余庆故意说,“不过你爸现在有了美娇妻新娇儿,估计对那些人也不会耐烦,你要做点什么这个时候倒是正好。”
从前容胜岳是不会和他说这些的,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和别人说这些太小家子气了。现在为了重新追回余庆,改变两人相处方针,偶尔和说一下心里话,余庆听着亲近,他说出来心里也舒坦。久而久之竟也成了一种习惯。
像容胜岳这样的人,知己好友有几个,但是能说心里话的,没有。他不习惯把自己的短处暴露在人前,可是在余庆面前却没有关系。
他是他最亲的人,也是决定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容启泰把桌上的文件都扫在地上,赤着眼粗喘着气,神情吓人。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容爸爸要回来结婚了,和一个新认识的年轻女人,女人还怀了孩子。
这种辛苦栽种几十年,被人一朝偷桃的愤怒像火一样燃烧着他,可是他只能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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