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初熬夜好几日翻烂了辞海就为给儿子取个好名字,结果他却不是自己的种,钟黎川气恼得差点一夜白头。
罪魁祸首挂了死无对证问不出奸夫是谁,钟黎川只得雇人详细调查那女人生前的生活轨迹,在懊恼愤懑等待结果的同时还要应付郑家公子的苦苦追求,他一时间觉得生活真特么的操蛋。
没多久,钟黎川就明白了操蛋还能变成操臭蛋,苦逼之上还有傻逼——自己儿子居然是郑老头的种,他帮着那女人伪造dna报告的同时大儿子竟然还敢上门来求爱!
爱你麻痹的,等着,看我虐不死你,们……
下意识的回忆起从前钟黎川满腔怒火越发压不下去,他瞪着一大一小两个郑家子双手握拳青筋直冒,连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鸣鸣被钟黎川这模样吓得一哆嗦,瑟缩着往郑畅身后躲去,年仅四岁半的他并不能正确理解【戴绿帽】这三个字的含义,是别人教他说讲了这句话爸爸就不会再喜欢那个讨人厌的郑公子,没想到爸爸连自己一起骂了。
不仅骂了,听后面的意思其实自己并不是爸爸的儿子?那我是不是没有爸爸了?
鸣鸣被这结论吓坏了,小嘴一瘪泪水顿时盈满眼眶。他用蚊子大的声音喊着“爸爸”,怯怯地伸出手想要去拉钟黎川的衣角,却被他用力拍开。
“啪!”一声脆响之后鸣鸣手背渐渐泛起一片红,他愣了片刻后哇哇大哭起来,也不知是疼了哭还是委屈得哭。
见此情形郑畅不乐意了,看到鸣鸣他就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爹不亲娘不爱,缺衣少食就不消说了,他也极度渴望着亲情,同样的伸手想要得到妈妈爸爸的拥抱却一次次被冷漠拍开。
痛的不是*而是幼小的心灵,这是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狰狞口伤,哪怕长大成人能自力更生也依旧觉得心里缺了很重要一牙边角。
“钟黎川你是不是人啊?!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下的去手!”郑畅抛开绿帽、潜规则等一切问题,像护犊母鸡似的挺肚挡在了鸣鸣身前。
钟黎川自嘲似的冷笑:“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还能好吃好喝把他供起来?”
“呃……”郑畅竟无言以对。四岁半的孩子能念故事书,会弹钢琴那啥《一闪一闪亮晶晶》,哪怕是保姆养大的那也很不错了,他自己四岁的时候还在和家里的狗抢食呢!
“切,不就是不想家丑外传嘛,说得自己多好心似的。”郑畅色厉内荏小声嘀咕。
“哼。”钟黎川听了有些憋屈却也懒得浪费唇舌剖白解释,虽说他养着鸣鸣的初衷确实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戴绿帽,可要让一个小不点无意中走丢,或者高烧傻了挂了的办法多了去了,说到底还是三个字“不忍心”。毕竟是自己满怀期待看着出生的孩子,又亲手照顾了好几个月尿不湿都换了几千张,哪能说丢就丢,顶多眼不见心不烦罢了。
见对方火气仿佛有些下降很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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