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盛轶以为两个人都当刚才只是玩笑准备把这波默认过去时,黑暗里,江棋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嗓音说不出的干哑,“有感觉吗?”
盛轶不想再那么干脆的伤他,问道:“你有吗?”
“你觉得恶心吗?”江棋没有正面回答。
“如果是你的话就还好。”
江棋笑了笑,“还真敢说。”
盛轶等了半天下文,没有然后了,他躺平,望着头顶,房间里不知道是冰箱还是水管持续发出嗡嗡的声响,“你要是有的话,我可以帮你。”
江棋慢慢往下伸的手一滞,逐渐握成拳。
“以前我觉得,我最多,可能就那时候在机场……但现在好像不止。”
江棋一开口,声音都在发抖,“别乱说。”
盛轶枕着手臂转过来,“你让我试试,也许我不排斥。”
“用什么试?”
“手吧,口我暂时还接受不了。”
“……”江棋没有动,“睡觉。”
盛轶轻声说:“过来吧。”
江棋觉得他一定是种菜种傻了,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吗,偏偏此刻本该义正言辞拒绝的自己,脑子因为这一晚上的酒精淫浸,转的有些身不由己。
盛轶掀被子,“那我过来。”
江棋猛的翻身坐了起来,背后盛轶已经躺上来了,挤着他往另一边挪,示意他给他腾地方。
在江棋有动作前,盛轶揽着他肩膀把人推了下去,半边身体压着他。
两个人面对面,江棋看着他,黑暗里,只有眼睛还透出些微模糊的光亮,盛轶的气息让他说不出来的头重脚轻,理智被添了把火,尽职尽责的烤着。
江棋突然就有点紧张,从盛轶的手从他面前经过开始,虽然那只是个替他把被子往上拢的更严实的动作。
“对不起。”盛轶鼻音浓重的说,江棋知道他是真的累的想睡了。
“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像今天那样,给你那么多压力。”盛轶说着,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挑开江棋内裤的边沿,探进去摸到了他那里,轻轻握住了。
盛轶的手很冷,冰的江棋发热的身体细微的颤抖,却还是稳住声音说:“所以这是要补偿我。”
盛轶摇头,“上次就说了要帮你,你自己不愿意。”
“这是能轻易愿意的吗?”江棋今天喝的没上次多,脑袋却缺氧的厉害。
盛轶小幅度的动着,不知道是真的怕弄疼他,还是已经困顿不堪的没力气了,他手很轻,江棋并不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或者说摩擦中产生的快感远不及盛轶的手在帮他这个认知给他带来的多。
他今天晚上一定是疯了,才会允许他这样对自己。
被子下的动作另人羞耻的说不出话来,黑暗更是情绪发酵的催化剂,江棋咬着上下牙,小心的控制着呼吸,不想自己表现的过于热情或急躁,然而仔细感受,他身体从盛轶开口说话到现在,几乎一直都是僵硬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窜入他的大脑,欲望在艰难中坚持着攀入顶峰的那一刻,盛轶的手突然停了。
江棋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生无可怜的咽了口唾沫,松开他的手,去了洗手间,在水龙头下狠狠冲洗着自己病入膏肓的脸。
回来后,他躺在盛轶的床上发了会呆,突然猛的一甩被子,动作粗鲁,可到跟前了,却又温柔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压低了身体,在盛轶嘴角重重的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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