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说着要管教阿紫,到最后阿紫流两滴眼泪哭喊几句他也就偃旗息鼓没了脾气。
就结果来说阿紫是非常成功的,她不仅把段正淳好不容易哄回来的王妃刀白凤气走了,短时间内绝对不肯见段正淳的面的,还把脾气甚好的世子段誉折腾得叫苦不迭忍无可忍躲去了几条街外仲彦秋那里小住,总之在长辈们决定好怎么处理阿紫之前他是死也不要回去。
自家父亲有多风流段誉多少也是心里有数,木婉清也好钟灵也好,一个两个他稍有动心的姑娘最后都成了他的妹妹,说不得还会有更多的妹妹,但是那一个个都应当是可亲可爱的女子才对,他是万万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这般粗鄙无礼而又歹毒阴狠的妹妹,即便他本着对方是个姑娘,还是个功夫三流自小孤苦无依的姑娘的份上多番退让,最后也是忍无可忍地动手将其教训了一顿,又跟父亲大吵一架离家出走。
走的也不远,就三条街外他师伯苏梦枕那里,远是不怎么远,不过自从阿紫第一次在门口闹事被师祖狠狠整治过一番后,断是不敢轻易踏足此处的。
段誉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时候,仲彦秋正在会客,这是很少见的,仲彦秋向来称不上交际广泛,尤其是跟苏梦枕搭伴之后,以前的世界里只他一人,人情来往少不了要他亲力亲为,现在有了苏梦枕打理这些事宜,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拒绝了绝大部分的人情往来。
段誉认识仲彦秋这么久,见仲彦秋会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孩子不懂事,我出去看看。”苏梦枕笑着说道,转身离开。
仲彦秋对面的男人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握着茶杯的手扣紧,几乎要把茶杯生生捏碎。
“冷静些。”仲彦秋敲敲桌子,“你找我有何事,延庆太子?”
“不过是孤魂野鬼,哪里称得上什么太子。”男人说道,不过不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而是从肚腹之中,声音也古怪得很,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
他长得也是古怪,不像是活人模样,那张脸僵硬无比的木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是一眨也不眨,呼吸时有时无,心跳时断时续,长须垂胸,根根漆黑,头发又分明花白了大半。
桌边斜放着一根细铁杖,既是他走路的依仗,也是他的兵器。
江湖之中,看到他的这根细铁杖,大抵也就能够认出他的身份——四大恶人之首,江湖人称恶贯满盈,可止小儿夜啼的可怖人物。
仲彦秋倒了茶,又备了点心,正经招待客人一样招待他,像是全然不知他做下的那些恶事一样,段延庆面无表情地扳开嘴,把茶点放进去,又合上嘴,看着仲彦秋在他面前摆好棋盘,又取了棋子。
对于仲彦秋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份,他不是不惊讶的,只不过惊讶之余却也有几分笃定,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么他今日也可算是白来了。
“我所求为何,先生不知道吗?”段延庆落下第一枚棋子,也不知屋里燃着的是什么香,无端让他放松下来,心平气和地同人说话。
“你所求甚多,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求得是什么。”仲彦秋说道,不疾不徐地落子。
段延庆沉默了一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来的,准确的说,也不过是听了江湖上的流言习惯性的来探查一番而已,若是浪得虚名之辈,杀了也就杀了,若是真有本事……
“女人。”段延庆开口道,“一个女人。”
仲彦秋于是就笑了起来,慢吞吞道:“天龙寺外,露水姻缘,可对?”
“花子邋遢,观音长发。”段延庆徐徐吐出一口气来,“本就是来救济我这凡夫俗子的。”
可他心头却是有恨的,佛法消不掉的恨意让他不得解脱。
仲彦秋扭头看向窗户,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可以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影,段誉拖着苏梦枕大吐苦水,年轻人的嗓音清清亮亮地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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