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洋深知自己是百口莫辩,但也只得全力的为自己辩解。道:“白爷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得那人?”白自在道:“狗崽子,你道老夫老眼昏花吗?你搞得老夫的家支离破碎,即便你化成灰,老夫也绝对不会认错,狗崽子,今日就认命吧。”白自在说话间,反手托,将块大石头用掌力给吸了起来,向刘洋砸去。
刘洋怔,忙闪身躲开。那大石头砰的声,撞在了另块大石头上,顿时破碎开来。白自在道:“狗崽子,看你还往哪里逃。”白自在说着,飞身逼近刘洋。刘洋全身震,转身就跑,可是急忙之中,脚下个踉跄,摔倒在地,又见的白自在的掌法就要拍到,心想:“要是被这糟老头拍这两掌,必死无疑。”于是,慌乱之中,只得向谢烟客求救道:“谢伯伯,救命啊!”
谢烟客眼见刘洋就要毙命于白自在的掌下,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忍心刘洋就此不清不楚的枉送性命,更何况白自在是在他的地盘动武,这也太瞧不起自己了。于是,谢烟客飞身上前,抢在白自在之前,接了白自在两掌。只听砰砰两声,两人合掌之后,又各自分开,身子飘然落下。
刘洋在鬼门关捡了条小命,心中暗幸之余,不免对谢烟客感激流涕,不过对白自在却是秽语满口飞。适才的幕,几乎将他吓得是魂飞天外。此时站起身来,只觉得两腿发软,好生没有力气。心里抱怨道:“石中玉啊石中玉,你干的好事,却让我刘洋来替你背黑锅,你他娘的真是幸运。”
这时,白自在道:“谢先生果真了得,老夫佩服,不过今日老夫没有闲情跟谢先生过招,老夫得想将这狗正法了,再来向谢先生讨教。”白自在说着,又想向刘洋走去。刘洋个机灵,躲在了谢烟客的身后。白自在愣,道:“谢先生,难道今想搅了我清理门户。”谢烟客愣,回头望了眼刘洋,只见刘洋摇了摇头,谢烟客也甚是疑惑的道:“白掌门,你清理门户我谢某固然管不着。不过,你清理门户又跟这孩子有什么关系?”白自在道“怎么会没有关系,你问问这狗崽子,他年前在雪山派究竟做了何等好事。”
谢烟客满腹疑虑,听着白自在的话,心中越发的糊涂。可是心想,这小子直未曾离开过自己,有岂能到雪山派去作恶。莫非是这小老二认错了人。于是道:“白掌门,你在好好看,你会不会是认错了人。这孩子跟随谢某也有六七年的时间,这些年来,从没有离开过摩天崖半步,更别说西域雪山了。”谢烟客话音落下,刘洋也附和道:“是啊,白老爷子,我谢伯伯说得对,我真的不是你说得那人,你认错人了。”
白自在呸得声,道:“好个狗,大丈夫敢作敢当,你竟然有胆做出那下流之事,今日却不敢承认,你真是枉费做人。”刘洋道:“白老爷子,你听我说,你说得那事真的不是我刘洋所做,要是我刘洋做得,我发誓我被天打雷劈。”
听刘洋这么说,白自在微微愣,心想:“难道当真是自己认错人了。”可是转眼注视着刘洋,只觉得越看越像,心中认定错不了,不免有气。苦笑道:“好个石中玉,为了苟活性命,你居然连你祖宗的姓都给改了,看来这黑白双侠是妄做人了。”
刘洋听白自在辱骂石清和闵柔,心中想起自己在玄素山庄的日子,闵柔和石清对自己的关怀,这时心中不免怒气横生。上前道:“白自在,我敬重你是前辈,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但你不能牵扯上石大侠和闵女侠,他们可是无辜的。”白自在笑道:“好小子,你竟敢欺师灭祖,连你爹娘都不认。今日我要是轻饶了你,怎能说得过去。”
白自在话音未落,双掌推出,径直劈向刘洋。谢烟客怔,双手举起,接了白自在招。说道:“白掌门,有话好说,今日之事,恐怕有所误会。”白自在道:“误会个&屁,谢先生要袒护这狗,就先胜过老夫。”白自在虽在说话,招数却在反复的变换。谢烟客凝神接招。两人每发招,都带有凛冽的掌风,竟将那山上的树叶击得满天飞。
刘洋在旁观战,见那白自在和谢烟客拳脚相击,打得好不激烈。比之在电视得来的画面,更加的精彩万分。可是心中有不免担心,心想:“要是谢伯伯败了,那我岂不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霎时间,刘洋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谢烟客大胜白自在。
转眼之间,白自在和谢烟客两人已经交手不下三四十回合。两人的武功均是了得,过了那么多招,始终谁也未曾占到上风。突然,白自在招海底望月,掌法由下而上。谢烟客也不敢大意,身子垂直而下,招千金压鼎。砰的声,两人两掌相击,又是砰的声响,有股气流破散开来。两人手掌分开,谢烟客身子翻转,落在了地上,倒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喘着粗气。心中甚是惊叹:“想不到这白自在老二,这几年的内功竟有如此大的进步。”当下道:“白掌门果真是不减当年,而且是更上层楼啊。”白自在道:“彼此彼此,谢先生不也精进不少嘛?”
就在这时,东北角传来了名男子的声音,道:“师父……”话音未落,只见男女靠近白自在。
刘洋和谢烟客见那男女,相视了眼。刘洋心想:“这两人又是谁?”眼见那女的生得甚是水灵,细柳,样貌清秀。活脱脱便是个大美人。不由得心道:“莫非此人便是雪山派的寒梅女侠花万紫。”刘洋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确定。谢烟客却心想:“白自在人,老夫今日就难以应付,眼下又上来两人,老夫今日铁定是要吃大亏了。”
这时,只听白自在道:“你们两人怎么上来了。”白自在话音落下,那男女男的说道:“徒儿和花师姐眼见师父半响未曾下山,担心师父……所以……”那人话还未说完,便被白自在打断道:“胡说些什么?你师父是什么人?岂会容易出事。”那人忙低声道:“是……师父说的是,你徒儿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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