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通像是杀红了眼,眼见大汉上房,也不假思索,反手杀死一名汉子,脚尖一点竟而也上了房梁。就在这时,从房梁上突然飞出一个黑影。吴道通猛然一惊,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胸前依然中了那黑影人的两掌。吴道通只觉得胸口一热,身子从房梁上坠落了下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房梁上的大汉随即飞身而下,一刀向吴道通的胸口刺去。房上之人连忙叫道:“先别杀……”可他的话还未喊完,吴道通已然毙命。
大汉道:“周大哥,这人杀了我们六七名兄弟,怎能轻绕得了他。”周牧:“你怎如此的糊涂,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大汉道:“问他索要玄铁令。”周牧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杀了他,我们还问谁要玄铁令。”那大汉想了想,觉得周牧说得在理,心里也懊悔自己实属冲动,便不在开口。
周牧走到吴道通身前,伸手去探吴道通的鼻息,吴道通已然断气。周牧道:“进屋搜一搜。”金刀寨的伙伴闻声,均向那铁铺冲去,乒乒乓乓的在那铁铺翻找。周牧则在吴道通身上仔细查找,就连吴道通的靴子,他都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他口中的玄铁令。忽然,周牧注意到了吴道通使得剑有所不对劲,当下拿将起来,仔细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因为在那剑的剑尾,正镶着让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玄铁令。
周牧激动:“找到了,找到了……”铁铺中人听到周牧激动的声音,忙走出来,向周牧靠去。均道:“太好了……太好了。”
这时,周牧将玄铁令取出,可他还未捏在手中,便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向他袭来。周牧一惊,忙闪身躲避。可那白衣少女身法实在过快,只见他闪动之间,一脚踢中周牧拿着玄铁令的手。周牧手臂一振,玄铁令拿捏不住,便向空中飞去。
然而,只见那白衣少女身子还未落地,一脚踏在一人的头上,就向那玄铁令扑去。也就在这时,忽然嗤的一声,一枚暗器向那白衣少女射去,少女一惊,忙闪身躲开。那暗器竟然击中玄铁令,坠落在刘洋的怀里。
这时,从房梁上有出现了一批手握长剑的汉子,只见那些汉子终身一跃,均从房子上跳了下来。
白衣少女落地后,回过身子去,面对着适才从房梁上跳下来的汉子,双手紧紧的攥紧,显然内心十分的恼火。那些汉子中,一人颚骨高耸,体格强迫,显然身手不会逊色。他向前走了一步,道:“姑娘当真好本事,小小的年纪,竟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费某佩服。”
周牧一见那说话的汉子,顿时一惊,心道:“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这下可有麻烦事了。”这周牧早些年在江湖闯荡,倒也听说这嵩山派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这时,只听那白衣少女甜美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冰冷的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破坏我的好事。”费彬道:“姑娘此言差异。这摩天居士的玄铁令,可是世人都想寻求到,更何况现今只有一枚,姑娘想得到,他人又何尝不想。”费彬说着,眼神斜望向刘洋。
刘洋跟他的眼神一触,也深知此人的眼神颇为不善。可是心里却不知此人是谁?便在这时,忽然从人群中传出一老者的声音,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嵩山派,也要寻求他人的帮助,真是可笑啊可笑。”费彬等人一愣,均回头望去,这时只见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走出。刘洋先是听到费彬等人是嵩山一派,心头咯噔一声,这时又见那头发斑白的老者,心里由蒙上一层疑惑,心道:“原来这一老一少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那他们究竟是谁呢?”
费彬一愣,仔细瞧那老者,在脑海中回想,却始终想不起此人是谁来。于是问道:“尊驾是谁?”老者没有直接应答费彬,而是走到白衣少女的身旁,哈腰道:“小姐,你没事吧?”少女道:“我没事……”
听老者这么一问,所有人均知道这老头是眼前这位白衣少女的仆人。这时,金刀寨的一名大汉上前道:“这东西是我们金刀寨先发现的,理应有我们金刀寨所得。”费彬一怔,回头道:“这位仁兄,要照你这么一说,这玄铁令岂不是吴道通的。”大汉道:“是有怎么样,吴道通是我所杀,他余留的东西,自当归我所有。你嵩山派名声虽然响亮,但我金刀寨也不是吃素的。”
费彬脸皮一动,冷笑道:“是吗?”大汉眼见费彬狰狞的面孔,先是一惊,随后心想:“我金刀寨这么多人,难道怕你不成。”于是道:“不错,什么都要有个先来后到,这玄铁令是我们寻找到的,就应该归我们所属。”大汉说着,便举步向刘洋走去。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见费彬反手推出,一把长剑向大汉的背心飞去,噗的一声,长剑直刺进大汉的背心。大汉双眼白翻,身子扭曲,砰的一声,扑到在地。金刀寨的同伙,眼见大汉倒地,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周牧也紧锁着眉头,一时也不知如何抉择。想了很久,抱拳道:“姓费的,你号称名门正派,下手竟如此凶残,你也不怕败坏你的名声。”费彬道:“是吗?但我费彬行事,向来是有根有据,从不乱杀无辜。我之所以杀此人,乃是为了给吴道通讨一个公道。难道这有错吗?”周牧道:“你……”一时间,周牧竟然被费彬堵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费彬笑道:“这位朋友,先前贵寨有人说过,谁杀死拥有玄铁令的人,那么玄铁令就归谁所属,那照如此说来,这玄铁令乃是我嵩山派的。“费彬说着,使了一个眼色,他身边的一名嵩山弟子领会,举步向刘洋走去。然而,就在他向前走了几步,突然眼睛一晃,只觉得脖子有一丝凉意,喉咙依然被割断。
外人或许看不出这中间的招数,可费彬的眼力有岂能以常人来衡量。因此他的内心,望着白衣少女身前的老者,微微一惊,心道:“看来今日,想要得到玄铁令,必然有一番恶斗。可这人的武功实在诡异的紧,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当下,费彬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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