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卓壮忽然伸手打掉她手里的牌:“我叫了他好多声,他都没有答应,鼻孔里没有气了!”
袁悟晴拿牌的手停在了空中,她瞪大了眼睛,抓起桌上的钱起身就拉起严卓壮,飞快地往家中跑去。
那几个打牌的女人很久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女人说:“快去找玲珑他们两口子!”
我的死讯很快就被悄悄地传到了我的亲人耳里。在这样一个喜庆的日子里,大家还是有些忌讳在华老爷子的寿宴上谈论我的死的,不过,总有些伤感的婆婆妈妈们在悄悄地惋惜我的离去。
袁悟晴拉着儿子,三步两步赶回家,还在院子里就叫着我的名字,她当然再也不会听到我答应她的声音了。她脸上表现出的那种惊讶是我和她生活了十多年都没有看到过的。当我有工作能往家挣钱的时候,她的温柔是我全部的动力;而当我失去了工作,一时间无法挣钱的时候,她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里隐藏的利刃却又是我无法相信这就是我貌合神离的老婆!
我真恨,我居然娶得是这样一个用温柔杀人的老婆!
我真蠢,居然在十多年的时间里还没有察觉出她竟然是那样的人!
我庆幸,我终于解脱了,终于不用再看她的脸色了,再也不会听到她那带着杀伤力的抱怨声在我心里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恐惧的波涛了!
我惋惜,正如村里的那些老人们的惋惜一样,正当壮年的我,居然被一场感冒夺去了宝贵的生命!
袁悟晴扑到床前,叫着老严,摸着我的脸,冰得她忽然间缩回了手,她愣在了那儿。
此时,彭远江和我妹妹严玲珑进了屋,跟在后边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的父亲严成海。父亲是听到一个和袁悟晴一起打牌的妇人告诉他的,正在看电影的他,当时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顾不得叫上我母亲,就急急地往家赶,半路上,被匆匆往家赶的彭远江和玲珑追上了。
彭远江走到床前,对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对焦急的玲珑说:“哥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
袁悟晴哭着扑到我身上:“老严呀,我早上走的时候,你都还好好的,你怎么会就这么走了啊,留下我可怎么是好呀!”
彭远江有些发愣:“嫂子,你说你早上走的时候还是好的?”
袁悟晴点头:“他感冒了好长时间了,你是知道的,也就是一个感冒而已,他说他能撑过去的,谁知道……
我就这么死了,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我是死得不瞑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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