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得太早,以至于没有看到盛宴之后,泪流满面的新娘。
云濯尧不自觉地掏出一根烟往嘴里送,唇微启,本该含着烟嘴的唇却含住了送上来的两瓣柔软。
两唇相遇,四瓣相交,启齿相融。
由唇及耳,他吻过她,在她耳垂间流连往返。
“阿尧。”
“嗯?”他低哑的声音回应她的轻柔低语。
“戒烟好不好?”
“为什么?”
“还需要理由?这不是明摆的事吗?”
“哦,说你关心我,担心我,烟对我的身体不好。”
他的眼神似笑非笑,他的言语却又一本正经。
陆璞初只好宠溺的劝道“吸烟对身体不好,我不希望你它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你不是想活得比我久吗?”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揽她入怀,低语“好,我戒。”
陆璞初,你的任何要求,我愿无条件应允,除了让我放弃你。
因为,太晚了。
“真乖,睡吧,我累了....”陆璞初赏了一个香吻给云濯尧。
“此刻的现实比梦境美好,我不愿入眠。”
现实?
陆璞初不由担心起他们现在复杂的关系,遂低声问“我们这样....算是乱伦吗?”
“婚姻中的夫妻一体只具有人为规定的法律学上意义,而按照在生物学的定义,唯有生物体相结合才算是真正融为一体。那么请问我生物学上唯一的太太,我们这是在乱伦吗?”说着云濯尧揽过陆璞初的身体,悄无声息的滑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瞬间被充实。
他俯在她的耳畔,嗓音低哑“嗯?回答我。”
“不是!哼~”一个肯定的答案,尾调的轻吟让他觉得心安又亢奋。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沉醉其间。
云濯尧望着熟睡中的陆璞初,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勒着她巧致的五官。
四年了,一千多个日夜,每每夜晚,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
他摩挲着她右胸下的疤痕,眼绽寒芒“陆璞初啊陆璞初,我越来越好奇是什么天大的理由促使你忍受下所有的痛仍旧闷不吭声?”
清晨的病房内,嘈杂纷乱。陆璞初与罗丝阳在为病人诊治时,病人见罗丝阳手上的针管突然躁狂起来,摔了装满药品的医务推车。陆璞初与罗丝阳合力摁下病人,怎料,由于力量悬殊,两位医务人员被他霎时甩开。
病人晃荡着起身,忽然,“哐”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吓住了病房内的病患,连同着地上的医务人员也惊讶了。陆璞初反应过来立即呼唤罗丝阳“快点。”
两人合力将这位躁狂地埃博拉患者用床单绑于床架上。
而后,陆璞初才回想起方才她下意识的抬眸望向门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着单薄的口罩猛然撞开门,随即在门处朝病床上望,片刻间朝对面的病房迈去。
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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