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急得通红,拖着宁淮胳膊就往她家的方向跑。
宁淮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田果往她家里拖,忙问:“怎么了?怎么回事田丫头?你先别哭。”
文子熹拉住宁淮另一条胳膊:“干什么去?”
田果应是被泪呛着了,剧烈地咳了几声,又用袖子使劲摸了摸脸上的泪,打着气嗝道:“宁哥哥,你快,你快救救我爷爷,我爷爷他不好了,呜呜……”
文子熹也头一回见这恶丫头哭得这么伤心,心不禁软了些下来,抢在宁淮前面问道:“怎么不好了?你先说清楚我们才好给你想办法呀。”
“我爷爷他今天早上和我一起去背地里的麦子,回来的时候他说胸口有点闷,我也没太在意,哪知他,呜呜……他刚刚就捂着胸口晕了过去,呜呜……”田果哭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呜呜……只能来找你……”
宁淮一听便知田爷爷是得了什么要紧的急病,忙道:“这我可医不了,田丫头,我现在立刻去给你爷爷请大夫,你先回去照顾你爷爷,让他坚持着等大夫来。”
话一说完,宁淮便飞一样地跑去请大夫,田果也听了宁淮的话,哭着跑回她自己的家照顾爷爷。
“阿淮你等……”文子熹跟在宁淮身后跑了两步,话还没说完,宁淮便已经跑得没影儿。
“你倒是等等我呀。”文子熹捂着肚子喘气。
她跑得虽远没宁淮快倒也尽了全力,刚刚饭又吃得太饱,一跑动,肚子里便像抽筋一般地疼。
望着宁淮和田果各自跑去的两个方向,文子熹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双手撑在抽疼的两肋部晃悠悠地朝田果家的方向走去。
——
天已转黑,田家岌岌可危的木屋里燃着一盏昏黄不定的油灯。
还是上回给文子熹看身上蹭破皮的那个大夫,他傍晚急忙被宁淮找来,喂田果爷爷吃了药,正在田家明明灭灭的灯光下瞪圆了眼睛艰难地写着方子。
田果爷爷躺在一张用稻草铺底的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盖着一床缝满了补丁粗得像麻绳一样的被子,胸口微微起伏着呼吸。
文子熹站在宁淮身侧,上下打量着田家这几间连头顶上的瓦片都缺一张少一块的摧枯拉朽的屋子。
田果红肿着眼睛站到正在写方子的大夫跟前:“大夫,我爷爷的身子究竟怎么样了?我爷爷他,明明一直身子都还硬朗的。”
那大夫捋了捋胡子,叹气道:“你爷爷毕竟年纪大啦,身子再硬朗这成日地做农活儿也是不行。他如今这是这因为辈子积累的劳累太多,累着了心。”
“那我爷爷……呜呜……”田果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好起来……呜呜……”
大夫抬头看了一眼这生得浓眉大眼的小姑娘,又仰头看了看她家里这补得一块又一块的屋顶,摇头:“今日也算我来的及时,把你爷爷暂时救了回来,保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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