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公子,你可回来了,凌总管已经等很久了。」李承欢一进自己的院子里,小立就迎上前,在李承欢身边低声道。
李承欢闻言,点了点头,敛色疾行,一进房里便关上门,小立则走回院子伫立。
「承欢公子。」
「凌总管。」
李承欢回礼,抬手做出请的手势,「凌总管,请坐。」
「承欢公子,不必多礼,老爷请公子到主院咏叹亭共餐,承欢公子可还要做其它准备?」
「待承欢换身衣衫。」
束修远坐在主院咏叹亭里一口一口的啜饮桂花酒,这不是他的最爱,这也不是李承欢最喜欢的酒,可束修远每次见李承欢一定命人备上此酒,直到後来甚至不用他吩咐,下人也会备好。
「承欢见过老爷。」
束修远居高临下看着李承欢,看着这张同母所出十二弟几分相似的脸,想起第一次见到李承欢的情景。那时李承欢被一群富豪、官宦子弟灌的大醉,一身衣衫尽湿,在他趴卧的地方酒水形成了一滩小漥,李承欢嘴里让人灌着酒,双脚大开任人侵入,却一脸疏离傲气,完全没有难堪之色,束修远想起他十二弟濒死前无惧的脸,才让他破了先例买入欢场小倌。
「坐。」
李承欢,闻言,欠身施礼,就座,闻到桌上水酒香气不由得一怔,都说他是束老爷最信任之人,可这每每出现的桂花酒究竟何意?是束修远在思念已殁亲弟,还是在提醒他李承欢不要忘了自己的出生?李承欢无从得知,除了束修远,谁都不知其中原由。
李承欢小心表情,静候,束修远不喜多话之人。
「近日来朱天仰都和你说些什麽?」
「回老爷,朱公子多是和承欢插科打诨,实无机要事谊。」
「你进府多久了?」
「承欢进府已经两年三月又一十六天。」
「你还记得?」
「承欢怎会忘?」
他,怎敢忘。
李承欢走後束修远俯视着後院最偏远的院落,那是朱天仰的院子。
院子里有两个穿家仆装的人,静立在旁嘴里似乎叨叨不停的,束修远知道那是芝兰,可那个双手举攻击姿势,双脚并跳,不停挥落空拳的人会是朱天仰吗?束修远想破了头都想不通,素闻朱天仰是学武奇才,难道这是他新悟出的武功吗?不,不像,那样的手法根本就像市井流氓之辈酒後乱拳,不仅不含内力,更是全无招式可言,只是,如果不是在练武,这朱天仰三天两头避着人做这些动作又有何意?
想到束一报上之事,束修远收回目光,「今晚召张晓晨。」
☆、十六
「老爷,啊…,老…爷…啊…,老爷…,晓晨…晓晨…不…不行了,老…爷…,嗯…啊…。」
完事後,张晓晨一边小心的为束修远擦身着衣,一边不解的想,束修远向来对他虽称不上温柔,但从不曾如此猛烈到完全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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