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九卿还在白洞?这么多年,他忍得了?他的身体快要崩溃了,白时又不在,这孩子会不会有危险?不管钱葱表现怎样,他都是直系,何况他母亲是悠然。”
“你说什么?”出事的时候白溪还在留学,回来后已经尘埃落定了。他只知道好端端的竹马突然入魔,被儿子亲手斩杀。这件事原本知情人不多,还被大长老封锁了,他什么也打听不到。而白时交了玉牌不久就离开白洞,杳无音讯。
白渊跟白泗没什么交集,其他人讳莫如深,白溪从来没想过白渊会知道这件事。
钱葱到达对岸,没有发现自己的号码旗,于是沿岸溜一圈。
这考试安排挺厉害,号码全部翻过来,硬生生多一截路程,钱葱终于在边角地上找到一面小旗子,连撑起来都竿都没有,上面落了些叶子,如果不是旗子颜色鲜明了些,钱葱眼睛尖了些,根本注意不到。
知道自己是走后门的,也不用这样吧?狐道主义呢?用不用这么区别对待!
伸手,碰到坚硬光滑的东西,手下滋滋作响,钱葱立刻收手,号码旗上面出现一层半球形的电光。如果刚才出手太快进入内部,说不定手现在卡在电罩里面电得全身发软。
钱葱有种“终于来了”的想法。一路上风平浪静轻轻松松就过来了,让他“老师不会考体能”的想法狠狠动摇了一番,原来最终考核在这里。
如果水里的考生知道钱葱的想法一定会哭给他看。什么叫轻轻松松?你不知道,有水就有水草,有水草就有鱼。被水草困出好说,被鱼撤掉裤子才精彩。鱼有大有小,小的就把胳膊咬出个红印子,大的能把头一口吞掉。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食物链太单调了,每次湖里的考试对湖里的生物都是一场盛宴。吃了倒不至于,就是扯下一口肉,不会有大狐狸跟它们计较,不伤及性命老师是不会管的。
考生一边游一边防鱼,水深火热的感觉格外酸爽。
电光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人畜无害的样子。钱葱再触碰几次,看出来是一个防御阵法。按理说,一剑劈下去这阵法肯定碎成渣,可是考试不准携带法器,钱葱根本也没有法器,只能徒手解了。
阵法由灵石供应灵气,多次触碰直到灵石消耗完也可以,只是时间太长了。钱葱眼角瞥见那些水上漂的过来了,他必须速战速决。
钱葱有些发愁。他没有阵法天赋,只是跟着烟之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现在看得出阵眼在阵法内部,看得见摸不着太揪心了。有什么能进去破坏呢?哪怕把灵石移动一毫米就可以。
隔壁传来惊呼。
钱葱看见一个被藤蔓捆成粽子,包的严严实实,只剩下两只眼睛干瞪眼。另外一个招来天雷劈上号码旗,他再近一点会被劈焦了。
哦,原来每个人都不一样。
好像,他的旗子放地上也说得过去,省灵石嘛。
钱葱捡块石头投进去,石头刚到半球形外围就被劈成渣。
看起来好痛。
钱葱俯身,嘴巴撅起来,“呼”地吹出一口气,旗子上面的落叶摇啊摇。有戏。钱葱掐诀,手往前推,一阵风把旗子一角吹出阵法。
钱葱搓搓手指,捡起一根树枝,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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