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噔的一下,突然掉下来一滴,正巧落在他鞋面上。
小严总心里骤而揪了一揪,昂首挺胸的同时撇撇嘴巴,嗓子眼咕咚咽了一口,他暗暗自言自语道‘这可不是吓的,不是吓的!是天热热出来的……!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老子什么也不怕!’念完咒语随即一脚踏进电梯,心跳速度堪比广场舞神曲提高三倍速后的鼓点,但手速慢到乌龟也要抓狂,好像怕电着似的一帧一帧地抬起手,以——按——电——梯——上——楼——这样的龟速完成了有史以来人类在电梯井里干的最磨蹭最让人看了干着急的一件奇事。
***
直到后来过了很久,严阁也认为那天在新加坡利兹酒店发生的一幕,摆明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给世人演示了一遍何为羊入虎口。
当然他也有一档子事儿没明说出来,介于羊入虎口自掘坟墓这样的话自古便是贬低人来的说辞,与他站在房间门口时,起手敲门那一瞬间里所激起的一波小涟漪小紧张小不安、还有一小小搓的小兴奋比起来实在不适合相提并论,所以只好压下不提。
***
房间门咔哒一声缓缓开启,梁梓谦一手把门,玉树临风长身而立,极礼貌极和谐地冲着严阁微微一笑。
严阁不说话默默看了他一眼。
梁梓谦轻然笑了起来,旋身让开过道,右手抬起朝屋里斯文一渡,说道。“请进。”
这间酒店套房的房门并不是双开而是与普通房间的门一样只有一扇,因此进门的过道也修得窄了些并不很宽绰。
严阁低着头向屋里走的时候肩膀不小心擦到了梁梓谦前胸……两人穿的都是单薄一层的t恤,轻轻这样一擦肩,肌肤温热鼻息炽焰,猝然腾起的热度像一张无形大网向严阁突而张开,一下捞住了严总本就不牢固的冷静,一点火星便把他那副唬人的空架子给烧起来了。
顿时严阁便觉得有些挂不住脸,殊不知此时那张小脸儿早已经是蒸过一般的红了。
他径自朝里边走了几步,在套房外间的小厅里瞅准一张单人沙发,站在沙发前蔫蔫地定住脚,脸上泛着一阵殷红颜色,耳根也略略带着粉,默不作声但又满做戒备的样子坐了下来。
梁梓谦淡定跟了他过来,随手拉了把餐椅坐在严阁对面,任凭身后房间门狠狠地自动撞合上,动静重而又重简直震耳欲聋。
严阁硬着头皮受了那一道巨响,耳朵里震得发痛。
他抬起眼皮来瞅了梁梓谦一眼,微微残喘着道。“苏裳希在哪儿。”
“在楼下。”
“你什么时候放他走?”
“现在就可以。”
“……你想要什么?”
“你说呢?”话落梁梓谦缓慢抬头,长腿恣意一叠,眼神充满玩味又极尽深藏起满是危险的勾勒,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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