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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周围并无高级畜，但他相信某一个监测镜头的后头，一定有双警觉而冷漠的眼睛，此时可能正在盯着他，希望看到他犯更多的错。

因此，直到服务畜将他拖到龙头下，上下用毛刷狠劲的刷完一遍，威尔和对方都没有交谈一句话。

清洗完成后，威尔被带到了他从未到过的白色房间。

房间四壁都是白色，墙上都是白色的填充物，威尔被允许站立起来，他正在四望的时候，新来的两位服务畜过来，为他的手腕和脚踝上各自戴上了银色的环。

环的内衬不知是什么材料，虽然紧贴着皮肤，却柔软到接近无物。紧接着，威尔的双眼也被同样材料的眼罩罩住，威尔在眼罩后眨了眨眼，脑海里蹦出一个词，五感剥夺。

果然，接着服务畜在他的耳廓里塞了什么东西，在视力之后，威尔的听力也随之消息。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呼吸。

在CIA受训的时候，他曾经受过类似的训练。把人关在黑屋子里，蒙上眼睛，塞上耳朵，整个人悬挂在半空。是抗刑讯训练中的一部分。进去之前威尔从不相信，仅仅让人看不到听不见，为什么就能让人神智崩溃。

他顺利的通过了那次训练，据说他在小黑屋里待了4个小时，虽然他出来的时候，感觉是已经过了整整一天，甚至更长。

他没有吐露任何不该吐露的字句，教官们对他神经的坚韧表示出了满意。

威尔只觉得手腕、脚踝上突然有力牵扯，然后，他整个身体转了个方向，瞬间的惊慌之后，威尔判断他是被拉平，悬挂在房间的中间。

接着，他听见林纳斯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就在他耳边说话一样，男人以平淡的语气说，“今天的惩罚，100鞭。”

威尔的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绷了一下，过往的十数次强暴，让他对这个男人的声音忍不住有畏缩的反应。然而，当一阵尖锐的疼痛在他背部爆发时，威尔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在感官剥夺中，他害怕的就是没有参照系。疼痛是好的，疼痛将有利他保持神智的清醒，不至落入意识的深渊。

然而，事实证明，他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第二鞭落下时，威尔已经发现，这次的鞭子和以往用在他身上的截然不同。以前的鞭子，就算再重，落在身上也是区域性的疼痛，然而这次的鞭子落下，却似乎直接打在他的神经上，仅仅第二鞭，就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或者说，他试图痛呼出声。

因为他什么也听不见。按理说就算是再严密的耳塞，也不能完全阻挡声波的存在，只是如水下一样，让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退一步说，骨骼本身也是传声的，他这样用力呼痛，就算从声波中传来的声音完全被过滤，从他身体内部传来的痛呼，他也应该是能听见隐约的回响。

然而，没有声音。一切都是寂静。

威尔突然恍惚了一下，他想起第一次被绑在床头，当男人在他身后强行进入强暴他的同时，他所在的飞船渐渐起飞，透过舷窗，他看见迅速变小的基地，逐渐模糊为一团暗色的阴影，而在那团暗影的旁边，蓝色的地球安静旋转。

然而第三鞭第四鞭持续的落在他的背上，让他的思维无力继续。

他只觉得整个背部，不，是整个身体里的神经似乎都被火烧起来了，痛感从头发丝一直烧到脚尖，他持续的发出尖叫，已经无法分辨一鞭和另一鞭之间的界限，甚至无法判断，鞭子到底是落在了他的后背，还是胸前，亦或大腿？

“神经鞭。”

在回收所里听过的一个名词突然跳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