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了二人,道一声,「免礼罢。」
虽则太后有话,柳、谢二人又哪敢托大,仍是恭恭敬敬行礼毕方站起身来,一旁已有女官为太后卸去镯子,谢霖忙取了脉枕出来置于一侧小几之上。
待太后放下一只右手,谢霖看一眼柳思然,见掌院微一点头,已明其意,躬身上前,为太后诊脉,片时后收回手来,禀道:「娘娘脉象平稳,正是凤体康泰之象。」
禀完,退至一旁,待柳思然上前再行诊过,亦道:「娘娘凤体安健,并无异象。」
两名太医诊脉之时,殿中众人俱是屏息静候,这时听柳、谢二人道此平安之语,登时便有藩王道:「娘娘凤体康泰,正是臣等的福气。」
此语一出,余下众人亦纷纷附和。
太后自是晓得众人奉承之意,不过也自欢喜,笑道:「甚么福气不福气的,不过少生几场病,少给儿孙们添些麻烦罢了。」
话音才落,便听一人道:「娘娘此言差矣。臣等虽远在封地,亦知皇上至孝,娘娘但有微恙,便免不得令皇上忧心,身在朝堂,却心系仁寿宫,臣等不得为皇上分忧,亦觉惶恐。如今娘娘安泰,皇上正可专心社稷,可不正是臣等的福气,也是天下百姓之福。」
这话虽有阿谀之嫌,却是说得入情入理,既奉承了太后,又捎带了皇帝,且言辞间情真意切,风度犹嘉,只叫太后听得心怀大畅,指着说话之人,与身前那几个上了年纪的王爷笑道:「你们听听,钰堂这孩子,越发会说话了,听着便叫人欢喜。」
最近前坐着的福王乃是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身兼宗人府宗令一职,最是熟知宗室子弟,当下亦附和道:「可不是怎的,不止会说话,模样也越发俊俏,咱们老雍家这一代子孙里头,数他生得最好,又是文武兼顾,十九弟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谢霖本在一侧垂首肃立,听见「钰堂」二字,登时心中一凛,悄悄抬了眼皮去看,只见末座上那俊俏男子谦逊一笑,「七伯父谬赞,钰堂实不敢当。」
众人说笑中,柳思然一拉谢霖,两人躬身告退出去。
待出得殿来,冯昶依旧将二人送出宫去,谢霖趁机问道:「敢问公公,方才太后所赞之人是哪位亲贵?如此风仪出众,却怎的从未在宫中见过?」
冯昶顿时笑道:「太医年纪轻,所有不知,那是同安侯,祖上乃靖西王,先帝在位时,将老同安侯封在淮阴,就此举家迁了过去,得有二十余年不曾回过京城。数年前老侯爷殁了,便由儿子袭了这爵位,此番是为太后贺寿,新侯爷方才进京。莫说两位太医,便是咱家,也是头一遭见呢。」
柳思然听闻,亦赞道:「怪道有如此风姿,原来是太祖嫡脉。」
谢霖心下了然,拱手告辞,与柳思然一道回返太医院,一路上回思雍钰堂形容举止,莫名便想起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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