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我愿意!”的话。
林茂贤说:“我没要逼死她,你既然心疼,那就算了。”
向秋明显松气,总算觉得自己没造孽。他还没缓过劲来,林茂贤突然蛮横地把他扯到腿上,解了裤子按着向秋的头勃起的阴茎往人嘴巴里捅,冷酷道:“你心疼她怎么不心疼心疼自己?就这么喜欢她愿意跑来求人?好啊,你愿意求我,总要给点诚意。”
向秋吓了一跳,他多少年没有给人口交过,怎么懂伺候,林茂贤像是怒极,毫不怜惜,在他嘴巴里横冲直撞。向秋喘不过气,可怜兮兮地缩着嗓子,拼命地咳,一会儿弄得脸上鼻涕眼泪到处都是,林茂贤粗暴地扣着他,阴茎闯进深喉,被紧致的喉咙夹得舒爽,终于射出来。
向秋本能地做了个吞咽动作,精液顺着食道进去了,眼泪还淌在脸上,哭得眼肿。
林茂贤心软了,抽了手绢给他擦脸,一边擦一边教育他:“你以为我在乎一个女人?别惹我生气,咱们俩好好过日子,也算是我这十年没白等。”
向秋知道他铁了心,林老板的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没有自由可言。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是玩物,林茂贤就是腻了也没他往外面飞的份。他心如死灰,于是用沉默应付。林茂贤当他是默认了,又回味起刚才那段口交,向秋生涩得比他们俩第一次还不如,想到这里他爽快不少,这证明这么多年他没伺候过别人。他林茂贤还是最有福分那个,他把人拉到怀里好声好气地哄:“学校那会儿的事我后来听管家说了,你是身不由己。我不是要罚你,但是女人的事情以后不能再有,我林茂贤还没死呢。”
后来的话反正向秋没记住,他觉得嗓子被捅得生疼,晕晕乎乎由着人摆弄,他只说一句,你得让我上班,我就爱干这个。林茂贤笑话他,都干成傻子了,没听人家说向总工技术痴,你还真以为夸你呢?向秋闷闷不乐。林茂贤亲亲他的嘴巴,总算说我没那么多功夫陪你,你以为这么大个公司我摆着玩?他还挺喜欢向秋穿着防静电服的样子,修长挺拔浑身禁欲味。
隔天向秋按照指示搬进林家,管家帮他拿着行李恭恭敬敬带他到主卧室安顿。林茂贤在外面应酬,向秋把自己摔在主卧的床上倒头就睡。林茂贤的床很大,他占不到四分之一面积,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想,林茂贤是不是还在这张床上跟别的人睡过?
林家是有规矩的,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开饭、什么时候熄灯,林茂贤自己是非常守时自制的人,他定的规矩林家没有人敢不守。可向秋压根不知道这回事,他周末从来睡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管家皱着眉,好不容易把这位胡子拉扎的向先生喊起来带到餐厅里,看着人慢慢悠悠地扒饭,吃得嘴巴边上掉渣。他心里直摇头,觉得向秋散漫绵软,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他想林茂贤从来不喜欢没规矩的人,这位也差得太多了。
3.
向晖很多天见不到林茂贤,打电话到办公室找人,秘书说林总不在。他就打给林茂贤的私人手机,林茂贤说我在家呢,一会儿还要出去,你有事现在就说吧。他其实正把向秋压在长椅上顶撞,向秋知道是他弟弟打来的,捂着嘴巴不让声音漏出来,林茂贤故意把他的手拿开,向秋呜咽一声,差点哭出来。他紧张,一紧张就缩起屁股,林茂贤被他夹得火大,看他隐忍动情的表情哪里还想得起什么电话,手机挂了往旁边一扔,只想着往死里操。
向秋被他弄得痛苦。他多少年没有用那个地方承欢,林茂贤发起疯来吓人,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要停的意思。他觉得屁股被那根东西劈成两半,疼得实在不行只好叫:“疼,真的疼!”林茂贤看他的阴茎,真的是软的,蔫耷耷垂在阴毛间。他拿手搓,向秋惊恐地睁开眼睛:“不要!你别碰!”林茂贤反手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我不碰你还想找谁碰?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一边搓一边喘气,逼着人说恶心话,逼不出来他就自己说。向秋的阴茎有点反应,身后的小洞咬得更紧,扒着人不放依依不舍。越是这样越是让林茂贤兴奋,他射出来之后很快又第二次勃起,干脆把人抱到床上,翻来覆去尽情饕餮。
向晖掐电话之前隐约听到两声暧昧的哭啼,他知道林茂贤在办事,顿时好心情都没了。他以为林茂贤多少有点喜欢他,在机场他被一眼认出来,还顺带送到宿舍里,嘘寒问暖,又介绍工作,按理说他们也不是这种交情。
向晖认识林茂贤那会儿刚念初中,一家人放假去南京找向秋玩在宿舍里看到林茂贤。向秋介绍这是学长,研究生,很优秀。林茂贤气质卓群,望之不似俗物,向家人很高兴,向秋不善社交,却能认识这么有能耐的朋友。但等向秋毕业的时候又说这人早没什么联系了。几年后向晖倒是在美国见过一次林茂贤,酒吧里两个人聊了聊,林茂贤随口问起向秋,向晖说,哥哥分配到科工所了,国营单位有编制的,运气都花在这上面了。林茂贤笑笑说,是么,那挺好。他们在一个当地人去的GAYBAR,向晖在昏暗的灯光里突然觉得林茂贤看久了挺帅。他有点好奇林茂贤是不是喜欢男的,但是话到嘴边没好意思问出口。
向晖很好奇,什么人能让林茂贤藏在家里,宝贝一样护着。他想起林茂贤跟他说,有什么需要去林家也可以,他就买了点礼物,打着感谢帮忙找工作的名义去林家,也想见识见识这位林茂贤的爱宠。
管家带他进门,听到他姓向微微皱眉,心里烦厌。这一下子来了两个姓向的,里头那个“狐媚惑主”,大白天的快中午了林茂贤还没从房间出来,不是这位当家主的作风,那肯定是房里那位使的手腕;现在又来一个姓向的,管家觉得林家跟这个字犯冲,连带着脸色就不好。
向晖踏进院子也知道这不是他随便来的地方,他在心里打退堂鼓,本来是说登门拜谢,末了又加一句,要是林总忙我就先不打扰了。管家看出他的怯意,冷冷地说,我去通报先生,您稍等吧。他上楼敲主卧的门,低声说:“先生,楼下有一位向先生来了,说是拜谢。”
良久才传出林茂贤餍足的声音:“知道了,等会儿下来。”
说完他看看怀里睡得香甜的向秋,这几天把人辛苦坏了,就没下过床,想着十年的份一朝一夕肯定补不回来,但耐不住这人尝起来味道好,足以让林茂贤误了工作。
向晖明显看得出林茂贤刚从床上下来,有点脸红:“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毕竟是兄弟,长得有点像,脸红的神态让林茂贤想起楼上的人。他说:“都认识这么久了,没必要一点小事专门跑一趟,挺远的吧?”
向晖光打车打了七十多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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