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能干什么…”
“宝贝，这话不能这么说，你看你们是对外贸易吧。肯定不少和外国人打交道，你看看我，我怎么也算是通多国语言的人才。再说了，收了我就等于把陆家的关系网收入囊中。够诱人吧！！”
“……要不我请我们人事经理一起吃饭？”
“行啊。地点我订，别寒碜的小笼包，能成的事儿，也砸了。”
这么一说，方思衍倒真想请邓科吃小笼包了。方思衍不希望陆启来公司，想着陆启的条件，最适合他的就是销售了吧，方思衍怕他没把东西卖出去反而把他自己给销售出去了。
地点订得是邓科那次说的，名字都是外文的店。对于陆启想来公司的事儿，邓科看看陆启，说，“试用期工资最高只能给两千，陆少……”
陆启激动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谢谢经理赏识，我一定好好干！”
抹泪，试用期就给两千，真好，哪像自个妈，说自己撑死了就值一千块一个月。
“……”亲，我还没说一定用你呢。“那你明天来公司考试吧。”
“还要考试啊……”陆启不情愿，“邓经理，你看……”
“走个过场也要走。”
“那我考什么？”
邓科被噎了一下，转向方思衍，“你觉得他能做什么？？”
方思衍本想扯一个陆启最不适合的上来，可是陆启很期待的看着他，方思衍顿了一下，老实的回答，“……销售。”
“那就这个吧，赶巧正在招人。陆少，话我先放在这，公司考试很严格，如果您的成绩……也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听到邓科这样说，是没有容情的意思，方思衍心里放下大半，陆启肯定过不了。
可是陆启很认真，回家就坐在电脑前查资料，因为邓科不给他任何信息，只说都是些常识性的。
“宝贝，你去的时候考得什么？”
“我去的是郎天，和这边不一样，而且我是技术这块，咱俩不一样。”
“好吧。”
陆启看网上的看得头皮有点麻，也不知道如何看起，然后拍了一下脑袋，直骂自己笨。拿起手机给他妈打电话，要找他们家公司的人事经理。
陆妈妈有点懵，“你找哪个？”
“还有几个？”
“废话！”
“那要最厉害的！”
“我说儿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妈，快给我电话，我急用。”
方思衍见他真要打电话，把手机抢过来，“明天再打吧，都快十一点了。”
“可是明天就要考试啊。”
“那个不着急，现在这么晚了。”
“也是，这个点再打电话，的确不合适。宝贝，你睡吧。我再看看。”
“……陆启。”
“恩。”
“你是不是不开心？”从吃饭回来，陆启虽然表现如常，方思衍能感觉到他情绪不好。
陆启把他搂怀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宝贝，我想当让你骄傲的陆启，而不是离了父母连自己都养不活的陆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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