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耿就不喜欢媚贵人惺惺作态的模样,小嘴一撇,将手中的绳子一放:“嘁,有没有又不是你说了算的。长安,给我好好嗅嗅味道在哪里。”
既然长安在这里停下来,那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再加上那晚白延枫消息如此灵通,她才不会相信媚嫔和白延枫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嗷呜~~”
长安答应得欢快,在整座宫殿里撒欢一般跑来跑去。
媚贵人的视线就一直跟着长安移动着,似乎有些紧张。
白锦篁察觉到了媚贵人的不对劲,勾唇微笑:“媚贵人似乎很紧张?有不能被长安找出来的东西吗?”
“怎……怎么会呢。”媚贵人收回视线,有些艰难地笑笑,“区区一个畜生,郡主殿下怎么信得过。”
“媚贵人这话可说得不对,畜生永远不会说谎,人……可就不一定咯。您说呢?”白景殇也接过话头,他就觉得这媚贵人越看越可疑。
若是没做亏心事,做什么一直在辩解?
媚贵人正想辩驳什么,只听长安在不远处传来一声“嗷呜”叫喊,似乎发现了什么。
墨北烈与白锦篁对视一眼,带头往那边走去。越是接近,媚贵人的脸色就越是苍白,甚至冷汗都已经浸湿鬓角。
“看样子,媚贵人心理素质似乎不怎么好?”墨北烈不着痕迹地朝身后一身华服却明显双手微颤的媚贵人瞟了一眼,小声对身边的白锦篁道。
白锦篁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她与太子哥哥一定有关系,心里有鬼哪里来的心理素质?”
当下就把那晚在御花园,白延枫无意间问她的问题以及她的猜测以同样小的声音告诉了墨北烈。
听完后的墨北烈英眉一挑:“那可不一定,那面具人的心理素质不是很好么?不过……他身边这群帮手倒是一个个都喜欢给自己加戏,用你那个世界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猪一样的队友?”
比如顾念笙,明明诈死玩得挺好,非要绑架白锦篁让自己出现在大众眼前;再比如崔书画,明明崔裴一死已经排除崔家跟顾家案有关,这次还非得凑上来表示自己也参了一脚。
依照目前这个情况看起来,这次媚贵人宫里出事,多半也是她自己作天作地作大死,和面具人没太大关系。
若是面具人想要掳洛娇,以他的聪明谨慎,至少绝对不会蠢到将自己掳走有用的人藏在宫里。
“噗嗤——”
白锦篁闻言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暗自朝墨北烈比了个大拇指。
这形容简直没谁了,鄙视人也不是这么鄙视的吧?墨北烈这张嘴也是够损的。
白耿在后面自然也是看见了二人的窃窃私语,不过既然他已经赐婚,而且也的确觉得墨北烈对白锦篁还不错,就权当他们是在打情骂俏,不予追究罢。
没一会儿,一行人就在一间朽木斑斑的屋子外面发现长安。它正朝着屋子里龇牙咧嘴,好不凶狠的样子。
媚贵人一下子就变得慌张起来:“皇上,臣妾想永宁郡主他们一定是搞错了,这屋子从臣妾搬到这宫里来就没打开过,怎么会有歹人呢?”
那么突如其来明显的慌张连白耿也察觉到了不对,眉头紧皱,直接大手一挥听也不听媚贵人的话:“来人,打开!”
“是!”宫人们应命上前,齐齐推开那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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