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希望傅鸣知道,这笑容里包含着深挚的感谢。我提起行李,登上了火车。
下一站,会是哪里呢?
☆、(二十一)(过去)傅妮是一只魔鬼
我们租的房子两房一厅,傅贞和傅妮睡在一个房间里。我的房间跟她们的房间隔了客厅,门是正对着的。如果门不关上,我们轻易可以看到对方。这一点很重要。
傅贞是个好学生,从来不逃课。她的理论是,不论教授讲的怎样,当她坐在教室里时,就会有一种气场,这种气场被她称为文气。她这个观点没有像喜欢看童话那样感染我,所以我常常逃课,宅在家里写童话,或者看一些录像带之类的东西,作为一个青春期少年,这类东西里一定有一些是纯黄色的。
至于傅妮,她学的是艺术,课程都集中在一个时间段,剩余的时间她就闲得很。但她跟我不同,她除了宅家里,也常常到外面去,体验各种各样的生活,比如酒吧,咖啡厅,坟地,煤矿场,穷乡僻壤等等。我跟她出去过,有一次去的是夜店,那是极其狂躁颓废的场所,绚丽的色彩摇得人头昏,另一次去的是屠宰场,亲眼目睹屠夫宰杀几头雄猪。阴囊和被割下来后拿去卖,比身上的肉要值钱多了,猪农说。
“男人的可没有这么值钱!不然他们不会花钱买猪的来填补自己的缺陷!”傅妮笑呵呵地对我说。
“女人的也没有这么值钱,不然公猪会选择她们来满足自己传宗接代的欲望,而不会选择母猪。”我应道。
傅妮听后笑得更加灿烂,她戴着假睫毛涂了紫色眼影的眼睛妖媚地扫了我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看屠夫杀猪。猪的内脏被掏出来时,情况惨不忍睹,我甚至想避开,但傅妮却兴奋地举起相机拼命按快门。她真是一个可怕的女孩,我心想。
傅妮是个百变美人,什么装束穿在她身上,都别有味道。比如牛仔装,油漆工装,萝莉装,水手装,当然,不穿的时候也很漂亮。这最后一点最让我受不了。傅贞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肆无忌惮起来,在房间里一丝不挂,而且,总不把房门关上。我完全不用偶然看见,只要愿意,我打开房门就会看到她在阳台和房间之间走来走去。她有时是举着衣杈在收衣服或晾衣服,她踮着脚,翘着屁股,双乳被拉伸成椭圆形,情形如一张画像,美不胜收;有时她是趴在窗前发呆,白皙的小脚任性地踢来踢去,一对圆圆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摆来摆去,极具诱惑。
我不能总盯着她看,被她发现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常常需要花很大决心把自己的房门关上。靠在门背上,我的脑海里依然闪现着傅妮洁白如玉的身体。我觉得我应该把这种情况告诉傅贞,至少让她叮嘱傅妮以后要关上房间门。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这种女色所控制了,心里就无比痛恨自己,冲进洗手间,把头埋在冰冷的水里,很久不起来。
傅妮来我房间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丝绸睡衣,长度刚刚遮住臀部,但这完全遮不住她的身体,女性所有的特征透过丝绸睡衣演绎出更加完美的曲线。
“下午要不要一起去海滩?”她一进来就坐在床沿上,翘起脚来问道。深V型的领口里露出明显的乳沟,睡衣下摆的开襟处,根本挡不住秘密,细腿全然裸露出来。傅妮抹了水红色的唇膏,脸上是十五六岁特有的红润和细嫩,一双大眼睛清水泠泠的,闪烁出柔情。
傅妮这副扮相着实把我震慑住了,下面作出了强烈的反应。对于她的问题,我一时半会竟给不出回答来。于是她像一条美人鱼般游到我面前,抿着小嘴问我到底要不要去。为了避免让她发现下面的动静,我转过身去,假装找书,从容地说,下午有点事,不去了。她咬了咬唇,显出不高兴的样子,抓住我的胳膊撒起娇来。
“去嘛!去嘛!整天呆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啊?”
她扯来扯去的,只把自己的睡衣扯了开来,露出了小巧的肚脐窝。我肯定自己表现非常猥琐,因为我禁不住要往她的肚脐窝看,并试图窥探那小腹下面的一撮黑毛,但我又竭力收敛自己的目光,这种情形让我尴尬不已。我站起来,迅速走到窗那边,背对傅妮坐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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