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真的喝多了,回来就吐的一塌糊涂。忽然觉得生活就是这么回事,你要继续就得喝。呵呵,不知道算不算真理。
现在醒来去洗了个澡,冲去所有的烦恼。
突然间,很喜欢听《金忮欲孽》中的那段笛子独奏,淡淡的哀伤却听到我的心声。
“冬练三九不怕冷,夏练三伏不怕热”,我的战友们在歌声中从大会堂回来了,我真的庆幸他们的回来。
就在我茫然无助的时候,他们的歌声也帮我解了围。班长迅速的停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而我却傻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一次被人这么强行的索吻,我真的是呆住了,在那一刻我没办法让自己相信,一个男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以后的路我还怎么走。
那一夜我失眠了。
第二天,我推脱自己生病没有去参加训练,班长没有提出异议,默认了我的请求。
中午去服务部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哭了,妈妈很急问我的情况,我只说想她了。
是啊,不说想她我还能说什么,我不想再给她增加心理的负担。家里已经不容易,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我走后家就靠母亲一个撑着,想想自己是自私的,为了逃脱一些责任我选择了当兵,却不知道母亲要承受多少来自生活的压力。
母亲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和妹妹,放弃自己的尊严,甚至在工地做起了小工,每天十块钱的收入只是为了让家里生活的更好一点。父亲走后就靠她我们才能继续的维持生活。
我曾经发誓一定要尽到男人该尽的责任,一定要挑起父亲在世的担子,可是我又做了多少呢!
母亲在电话里安慰我,好好在部队干,能留下来是最好的,给领导留个好影响,注意身体。我一一的在电话里应允着。忽然觉得心里在那一刻放下了很多东西,心情也好了很多。
母亲在这一刻就是自己依靠的港湾。
三月底,新兵连考核。
经过上次的那件事情之后,班长似乎很注意我的一言一行,有时也比对其他战友多了一些照顾。可是对于他的照顾我是一概不接受,在班上除了和汤永讲话以外,我不和任何人交流,就算有也只是关于训练的。和班长话就更少了。
我不恨他,只是觉得别扭。
新兵连考核是直接关系到每位战士以后在部队的未来的,成绩也会计入自己的档案里,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很紧张,都在默默的较量着。
我因为手臂受伤的原因,在训练上拉下很大一节。虽说军姿和队列动作上我不会输给任何人,但是体能训练我是真的要加强了。像什么单杠、双杠、木马、四百米障碍、五公里等等如果不训练的话我可能都下不了新兵连了。
我和汤永说,晚上陪我一起加强训练,汤永也同意了,但是新兵部队规矩很严,就算要训练也要和班长打招呼。
我和班长简单讲了我的想法,班长没表示反对。
“晚上我带你练。”班长讲。
当着汤永的面我没办法表示拒绝,也只有答应了。
晚上,我拉上汤永一起和班长来到营队后面的小训练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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