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使劲的揉捏着我的耳朵,但不疼,耳垂儿的神经比较少吧……
“哥你喜欢那个纹身?”二丫问我。
“还好,就是觉得熟悉而已。”
“要不要来一个,不收你钱。”
“不用了,我喜欢看别人身上的,自己还是免了吧!”
“叮”
“好了,完成了,一枪完成”二丫说。
“啥,就这么一下留给耳朵打穿了!小猛你疼不?”
“不疼!就是突然疼了一下,一瞬间就又没感觉了。”
“这么容易!好,那我也来!”国民也决定试试,反正就一个小洞,打不了不喜欢不去管它几天就会愈合,跟没打过一样。
悲剧的是二丫在国民左耳上钉了三枪,可惜都没打透,后来换右耳又钉了两枪……结果都没透过去,吓得国民哇哇叫说什么也不弄了。
还别说,耳朵上扎着一个塑料钻石,我看起来还挺妖娆……哈哈。
下午吴用过来店里拿走了两包金元宝,说是他爸爸的祭日,扔了五元钱给国民。
原来元宝不一定是要卖五元一百个的,人家给多少钱算多少,国民说不计较,因为都是曾经和现在也会经常帮他的人。
再有就是傍晚对面小卖铺来了一辆三轮车,卸下好多大包裹,开小卖铺的王老太太叫我俩去帮忙,都是鞋子,有几百双。
帮王老太太都搬进屋子,他们老两口怎么摆放柜台就是他们的事情了,老夫妻俩都快七十岁了呢!在这个地方经营一个小卖铺说心里话,是让人羡慕的一对白发老人。
“老王太太给拿两支冰棍!”国民有的时候对老太太说到。
“大冷天吃什么冰棍!叫你帮个忙就得混我点工钱!”
“快点,快点!我自己拿了啊。”
“自己拿呗,死胖的还吃,小国民你就吃吧!”老太太在拆包裹,查看新进的鞋子。
国民自己去冰柜里翻了两根冰棍出来,递给我一根。
“这不是贵的吧,别拿贵的了。”我说。
“孩啊,吃吧,啥贵不贵的,你俩能吃几块钱,国民这小子有良心的,我老太太信的着他的。”
“吃吧,都是五毛钱的!”国民跟我说。
我们出门的时候王爷爷给我塞了一卷糖,也是五毛钱一卷的胶皮糖。
有的糖并没有这个五毛钱的糖好吃,有的人买了糖也吃不出糖的味道。
晚上之前我们还要出去一趟的,去搞些柴,煤要五百元一吨呢,国民说秋天的时候他手里没钱也就没存煤,现在反正田地里有好多干枯的秸秆,无非就是辛苦些,麻烦一点每天去捡点。
我知道也许整个镇子里只有我们家没有煤……
我也知道秸秆一点就着,几分钟就烧完,如果是烧煤取暖,国民就不用一晚上起来十几次生火了,可惜我也没有钱买煤,何况我们连院子都没有往哪存煤……
从那以后,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带着斧头去林子里,这个冬天,我居然习惯了每天砍树,有些树被伐走了树根我可以砍下好多木头,木头起码比秸秆耐烧。
2006的冬,很冷很冷,我冷怕了,通勤在北郊与东郊之间,上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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